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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反正我问心无愧,再说每次出了绯闻不是都被澄清了么,你现在翻旧账有意思?”
“好,我不提之前的事,就说说这几天的事,你和你们剧组的那个小鲜肉闹出绯闻时,一天一夜不睡觉帮你公关的人是我和陈姐,当时你在哪?你助理说你忙着拍戏没时间打电话,我信了,转头我就从别人嘴里听到你和他见了面,合着你有没有时间或到底忙成什么程度是要分人的对不对?我就是合该像老妈子一样供你们利用完,连回我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余笙把堵在心口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当时听到任秋申告诉他两人早已见过面时,他的心情简直不能更糟糕了,作为霍岭州名义上的爱人,他不仅完全不了解霍岭州的行踪,而且在忙于拍戏的期间,霍岭州宁可抽出时间去见任秋申,也没时间在他帮忙公关绯闻时给他来一个电话。
任秋申能够谈笑着说出那些话,余笙却笑不出,他感觉到自己像是个局外人,还是那种融了四年都没能稍微融进霍岭州心里一点的局外人,他刚刚把自己和宠物做对比,现在想来他还真混得连个宠物都不如,养了四年主人好歹也会挂念下宠物,他对于霍岭州来说却是那种在眼前可以逗着玩玩,不在眼前就可有可无的人,但凡霍岭州能稍微把他放在心上,就不会让他昨天处于那么尴尬的对话中。
“我和任秋申见面纯属是偶然碰到的,他正好在我们剧组下榻的酒店住了一天,我那天拍完戏在电梯里见到他就约着他去坐了一会儿,不给你打电话那是因为、因为……”
霍岭州支支吾吾起来,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他不想说那是他故意的,他当天拍完杀青戏,连和剧组一起吃顿饭的安排都推掉了,就想赶快赶回来,期间假装成失联,再给余笙个惊喜,本来他就存着几分恶作剧的心理,现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怎么看都像是编了个脑残的谎话,他索性瞎说道,“我拍戏没带手机,后来我想着都要回来了,有什么事当面说就行了,也就没回你的电话。”
说什么偶然碰到,余笙不信就那么巧,任秋申刚回国不久就能不偏不倚订到他们剧组下榻的酒店,这要么是霍岭州提前和任秋申联系过,任秋申去探班,要么就是任秋申自己打听到了霍岭州行程专门过去找他,不管是哪一种,余笙都觉得说破了只能让大家更难堪,想来想去最后他只能总结道:“所以不是没有时间,只是你不想而已。”
“我……”
霍岭州还想说什么。
余笙却扭过头道:“不用说下去了,不管说什么你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也不想跟你争什么对错,过了就过了,我现在只想有新的生活,所以请你有时间就跟我去趟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吧。”
霍岭州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眯了眯眼冷笑道:“新生活?是不是任秋申回国给了你什么错觉,你以为你跟我离了婚就有希望了?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休想!
这个婚我不会离。”
余笙快被霍岭州的脑回路弄晕了,他从来没想过去追求任秋申,从前没有,因为他没有勇气,现在更没有,因为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年那些感觉早淡了,况且说实话早在霍岭州威胁他不可以接近任秋申那年,他对任秋申爱恋的幼苗就被掐死了,之后的感情便转成了对任秋申的仰慕,就像很多人会在年轻时疯狂的迷恋一个偶像,甚至会想跟他结婚,但等漫长的时间过去,这份喜爱或许会被冲淡遗忘,又或许有人依然能保持住初心,不过对那个偶像的感情却更像是面对一个陪自己成长的家人或者朋友,霍岭州的警告对他来说大概便是一剂成长的强心针,让他在那一年就完成了对任秋申从理想情人到一生榜样的转变。
虽然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但听到霍岭州还拿当年那个态度说出这些伤人的话,他还是忍不住道:“你就算要防着我也没必要这么两败俱伤吧,难道你以为任学长会委屈自己跟你一个顶着已婚人士的人发展见不得光的恋情?”
霍岭州愣了一下道:“什么发展恋情?”
想了一下霍岭州反应过来道,“呵,是啊,他心高气傲不会做别人的小三,只要你一天是我的法定伴侣,他就一天不会对你有什么情感上的越界,所以你就死了这条想去追求他的心吧。”
余笙不可思议地看向霍岭州,他没想到霍岭州为了不让他接近任秋申会做到这个地步,不由感叹道:“神经病。”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会跟你离婚。”
霍岭州坚定道。
余笙沉默了一下说:“你别忘了结婚时你说过的话,你说只要一方有了喜欢的人或是没法适应这段婚姻生活,我们就随时都可以解除婚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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