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宁义愤填膺道。
“停停停,不是他甩了我,是我,我想跟他离婚。”
余笙纠正道。
“什、什么?”
郝宁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余笙也有些不服气地瞪回去:“怎么,我先提出的离婚不可以吗?在你心里就只有他甩了我的份?”
“也不是这么说,我只是觉得……觉得你不可能会主动提出离婚。”
“为什么?上次不是你劝我的不能顺着他来吗?”
余笙奇怪道。
“我那是怕你吃亏,又不是劝你离婚,而且每次我一说霍岭州哪里不好,你脸就拉得老长,还拼命打岔敷衍我,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能护着他说话,只要跟他一起出去就一副体贴的小媳妇样,今天这话要是别人告诉我的,我绝对骂他制杖。”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我什么时候护着他过,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有时候的观点太极端了,他没你说的那么坏……”
余笙耳朵的轮廓不自觉染上了红晕。
“你看看,你又在护着他。”
郝宁摇头叹息道。
余笙垂下眸道:“你说的对,我就是制杖。”
“额……我那不是骂你,我只是觉得你主动提出离婚这件事太过玄幻了,其实离了也好,他那个人太飘,像你这种道行的根本降不住,你跟他在一起只有吃亏的命,早离早解脱,更何况你们一开始只是协议结婚,好聚好散,离婚手续办起来也轻松点,不会像别的那些有情感纠葛的夫妻夫夫为了离婚一哭二闹三上吊,拖拖拉拉搞马拉松似的几年都离不掉。”
余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霍岭州似乎不愿意离婚,刚刚还和我闹来着……”
郝宁猛一刹车,再一次瞪大了眼睛,这是他今晚听到的第三个玄幻故事。
“你别这么看着我,真的,刚刚我说要离婚他死活不离,我想着干脆分开住,出来冷静几天,他还故意拖着我的行李箱不让,我一赌气直接跑了出来,所以才忘了带手机和钱包。”
郝宁一脸不可思议道:“是他抽疯了还是我没醒?霍岭州居然有这么死皮赖脸的一面?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要是说出去,他人设肯定要崩的吧。”
余笙:“……”
“抱歉,我只是有感而发。”
郝宁说完,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他打量着余笙道,“他是不是有点喜欢你啊?”
余笙心头一震,脱口而出道:“不可能!”
感受到郝宁疑惑的目光,他只好解释道,“他大概是觉得我先提出离婚,觉得自己没面子吧。”
而且还有任秋申的事,霍岭州不愿意离婚多半也是忌惮他去重新追求任秋申,他暗恋过任秋申的事连做了他大学四年室友的郝宁都不知道,他现在也不想再提起。
郝宁点头道:“的确,他那种从没受到过挫折的大明星,第一次被人甩了肯定很不爽吧,想想就觉得还挺解气。”
余笙一脸无奈地看着老友东拉西扯,不过看着郝宁的笑脸,他不觉心情也好了大半,等郝宁车子开到他家楼下时,余笙才想起了一件事道:“对了,你家那位在不在,我突然说要过来住,会不会打扰到他?”
“他下午刚走,我正好一个人在家,没事的,就算他在又怎么样,我俩多少年的感情了,他在你面前都得往后排。”
“得了吧,这种话希望你下次当着他的面说。”
余笙知道孙科虽然宠他,但对他的管教也很严,只有在孙科面前才能见到把爪牙乖乖收起来的郝宁。
郝宁吐了吐舌头道:“能别提他了好吗,他真是烦死了。”
正好这时郝宁的手机响了,看到郝宁脸色倏然一变,余笙就知道肯定是孙科打来的,果然郝宁在嘴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才接起了电话。
“恩恩,我已经睡了……我没骗你,我正要睡了,这不是看你打电话来才……恩,知道了,我马上睡,你别唠叨了……好,晚安!
Mum~”
看着郝宁一会垂头丧气一会又满脸娇羞,余笙心内突然有些泛酸,夫夫之间正常的相处模式应该就是这样的吧,他和霍岭州结婚四年却从来没有道过一次晚安,现在回忆起来,脑子里就只剩下鸡飞狗跳吵吵闹闹的画面,多半都是在互相置气中度过,霍岭州爱挑衅他,他也不知怎么的特别容易被霍岭州挑起火,嘴仗最后都会演变成上手,他忌惮他们的艺人身份,不敢下手太重,反倒让霍岭州占了不少便宜,现在想到都觉得好气!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