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岭州:“……”
余笙还想再问两句,又想到自己今天是来跟霍岭州离婚的,便把话咽了回去,都快成没关系的人了,自己还知道那么清楚干嘛。
余笙这么想着,放开了他的手,说了一句“走吧”
,就继续朝草垛那边走去。
霍岭州暗暗庆幸余笙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急忙跟上。
两人沉默地走着,还没走到草垛口,一个满脸凶煞的大爷就朝着他们迎面走来,本来大爷也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在与他们擦身而过时,大爷余光瞥了一眼霍岭州,突然脚步就停住了。
“站住!”
大爷中气十足地喝了一声。
余笙脚步一顿,奇怪地看向这个气势汹汹的大爷,还没等他开口,身旁的霍岭州在看清楚大爷怀里的物体后,猛地就退了几步,还不忘也把余笙拉到了身后,以一个防备的姿势挡在前面说道:“你要干什么?”
余笙看他表情十分严肃,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大爷怀里的物体,好像那是一颗定时炸弹一般,心内就更加疑惑了。
大爷也不啰嗦,把怀里的大白鹅往霍岭州跟前一举质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只见大白鹅身上的毛多处都呲了起来,翅膀上的羽毛还断了两根。
大白鹅一见霍岭州也激动地扑腾起翅膀“嘎嘎”
乱叫,仿佛在说:“就是他!
就是他!”
霍岭州被大白鹅扇动起的风又吓了一跳,抱着余笙又退出老远。
余笙一看他的反应,再看看怒气冲冲的大爷和鹅假人威的大白鹅,心内冒出了一个猜测,试探地问道:“你和这只鹅打架了?”
霍岭州看着他一眼控诉道:“是鹅先动的嘴!”
大爷见霍岭州承认了,更加理直气壮道:“你看看我家阿花,好好的一只鹅,就被你糟蹋成这样了,你就说你负不负责!”
霍岭州防备地盯着大白鹅的动作,嘴上问道:“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二十分钟后,霍岭州手里用笼子拎着大白鹅,大爷数着红票子喜滋滋地走远了。
余笙:“……”
这玄幻的走向。
余笙依然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确定你要把它带走?”
霍岭州恶狠狠地瞪着笼子里的大白鹅道:“当然!
我要把它带回去拔毛扒皮再红烧吃掉!”
“你会做饭?”
余笙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
霍岭州想了想又说道:“那就把菜叶放到笼子外面,给看不给吃,让它活活被馋死!”
余笙觉得很丢人了:“你多大的人了,跟只鹅较劲?”
提起这个霍岭州瘪了瘪嘴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说:“你看它给我弄的!
都快破相了!”
大白鹅就像听懂了霍岭州的话一般,在笼子里又扑腾了起来,得意地冲着霍岭州又“嘎嘎”
叫了两声。
霍岭州:“……”
余笙叹了口气帮他拎过笼子道:“走吧。”
上一秒还在闹腾的大白鹅,换到了余笙手里后就安静了下来,蹲在笼子里用嘴优雅地顺起自己的毛,仿佛上一秒那个社会你鹅哥画风的不是它。
霍岭州被它的转变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刚想凑近笼子看看它,大白鹅又忽地站起身冲着霍岭州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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