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岭州心里咯噔一下,他和余笙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准备口罩墨镜之类的乔装工具。
霍岭州干笑两声道:“可能是我俩长得比较大众脸,和谁都像吧。”
司机当然不可能被霍岭州这拙劣的解释敷衍过去:“你俩长这模样还能叫大众脸,那要我这种真正的大众脸怎么出门见人?我应该是在电视上见过你们,你俩是不是明星?”
第49章
要被认出来了吗?商乔楠手心有些出汗,放在平时他倒是不在意有没有人把他认出来,但今天他是专门陪着余笙去医院看病,两人刚刚离婚,余笙就进医院了,到时候要是被那些狗仔知道,指不定怎么瞎写余笙因情伤自残之类的,反正开局一张图,全文都靠编。
司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你们是不是唱歌的,就是什么最强练习生那个节目,我侄女每周都追,对,就是这个节目,你们是参赛选手吧。”
霍岭州:“……”
原来这司机师傅是个脸盲,那他就放心了。
霍岭州一脸认真地点头道:“对,我俩就是参加比赛的选手,住在同寝室的,可惜我俩都被淘汰了。”
司机一脸惋惜道:“那真是太可惜,没事,你俩长这么好看,以后多练练唱歌跳舞,明年再来!
一定能进决赛的。”
霍岭州一副受教的样子:“嗯,谢谢您的鼓励,我们会加油的,到时候您要是有时间也帮我们宣传宣传,要是能发动身边的亲戚朋友给我们投个票那就更好。”
在一旁的余笙听着两人的对话,一下因为怕被认出来而紧张不已,一下又憋笑憋到胃更痛,听到霍岭州十分入戏地“拉票”
,生怕他再说下去就露馅了,余笙忍不住用膝盖撞了一下霍岭州的膝盖,用眼神示意他见好就收。
霍岭州一脸“我懂的”
,然后对司机说道:“我这个队友就是陪我练舞练得扭到腰,所以我们才……啊!”
“你掐我干嘛?”
霍岭州揉着被掐痛的地方转头看向余笙。
余笙深吸一口气道:“这位练习生,请你安静一会儿好吗?”
霍岭州委屈巴巴地对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余笙这才闭上眼靠在车窗边休息。
好在之后霍岭州真的安安静静待在一边没作妖,余笙靠着车窗晃啊晃啊,也真的睡了过去,直到霍岭州把他叫醒。
余笙揉了揉眉心,看着医院主楼上方“第一人民医院”
几个红色的大字,心里就一阵焦躁。
他很不喜欢来医院,上次发烧要不是被郝宁死活拖着去医院,他大概就会自己随便吃点退烧药在家里睡一觉,这次也是,如果不是胃痛得实在没办法,他根本不想大半夜来医院。
小时候,他家所在位置距离医院很远,他每次生病都要靠着他爸那辆老牌自行车驮着他穿越大半个县城过去,医院里人满为患,所以每次医院带给他的记忆都是兵荒马乱。
那段记忆带给他的印象太深,以至于他现在想到医院、急诊之类的字眼就觉得不舒服。
余笙心情颇为压抑地下了车,眉目间却满是凝重。
“没事,我陪着你,打针不疼的。”
霍岭州突然出声道。
余笙被霍岭州的话拉回了现实,看着霍岭州颇为认真的表情,打趣道:“你当你是止疼药吗?”
这么一说,余笙就想起了一个远古段子,说的是公园里一对男女约会,女孩对男孩撒娇说牙疼,男孩吻了她一下,女孩说不疼了,女孩又说脖子疼,男孩又吻了吻他脖子,女孩开心地说不疼了,这时候旁边看了很久的老太太走上前来夸道:“小伙子你可真神了,你能治脚气不?”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