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铭连忙轻轻拍着背,给月长老顺气。
“甘铭,先送你老师回去休息吧。”
楼波很无奈地说。
“好。”
甘铭搀扶月长老,月长老一把推开甘铭:“不行,会长,今天说什么,您也得给宋裴一个教训,不然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宋裴说:“没地儿搁就别见人了呗。”
“阿裴!”
楼波警告地瞪了一眼宋裴:“一百鞭笞,刑堂领罚。”
宋裴拧眉:“老师……”
“两百。”
月长老听着,皱起了眉:“会长,两百是不是有点多了。”
刑堂的鞭笞,一百就能要人半条命了。
楼波就等他这句话:“好,那就不罚了。”
月长老:“???”
直到被甘铭扶着出去,月长老都还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给宋裴求的情。
怎么宋裴就从两百变成不罚了呢?
甘铭心想,老师你怎么还不明白,楼会长本来就没有要罚宋裴师兄的意思啊,肯给你个台阶下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楼波这个人,对宋裴一向是袒护的。
他无子无女,宋裴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
其实宋裴在很多方面并不了解楼波,但在他为数不多的童年记忆里,楼波确实是扮演了父亲的角色。
他曾握住宋裴的手,教他开枪习武。
他也曾给宋裴做很多小孩的玩具,告诉他累了可以先去玩儿。
他还曾抱着生病的宋裴,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哄他吃药。
他能感觉到,楼波对他的爱护也不是假的。
人的感情这么复杂,他总觉得楼波有很多故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所以,即便知道楼波有给他的身体注射药物,把他作为实验体,宋裴仍然愿意尊称他老师。
在他的记忆里,楼波这么多年,也未曾变过模样。
“老师,这次闯进协会领地的是什么血族?您知道吗?”
“或许你应该告诉我,你的小木屋里有什么让人觊觎的东西。”
楼波深深地看着宋裴:“阿裴,你上次骗了老师,你一直知道迦兰并没有死,并且,上次的亲王级血族就是迦兰,你把他藏在了小木屋,对吗?”
“老师……”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再说什么也无济于补。”
楼波笑了笑,打断宋裴的话:“阿裴,老师不妨告诉你,迦兰·梵洛森的命,我这次一定要取。”
宋裴心下一跳,立马站起来。
可就在这时,一个铁笼从天而降,将宋裴困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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