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来这小公寓住就是为了她,之前想着她,也没空多管其他的,现在两个人既然和好了,他就觉得这地方住着哪哪都不舒服了。
太小了。
一套房子就四十来平,祁祸从小住的卧室都比这整套房大。
而且就一个房间,昨晚想换张床都没地儿,又不可能半夜抱着她去她那儿。
“换到哪儿?”
祝含烟问:“原来你住的那儿吗?”
确实,小公寓一个人住挺舒服,两个人住就确实有点儿拥挤。
而作为打工人的她,现在最在意的住所需求是,得离上班地点近。
“不用,”
她想到的,祁祸都能替她想到,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绸缎般的乌发,“也在这附近,明天回来我带你去看看。”
当初收购这边老小区、单身公寓房子的同时,他也挑了几个合适的高档洋房小区。
“好。”
离得近就行。
这事商量好了,祝含烟从他怀里下来,去厨房,简单熬了个瘦肉粥,做了点儿素菜。
两人吃饭时她忽然想起一事。
昨晚她因为祝升荣起应激反应之前,她听到祁祸在给谁打电话。
声音特宠特温柔。
她只在祁祸对她时听过这种声音,祁祸对戚女士都不是这种语气。
昨晚只是应激反应,她当然知道且相信祁祸不会是对什么暧昧的女的那么通话,但还是好奇,特别好奇,和他通话的对象是谁。
要是以前,因为对祁祸的不信任以及对他们感情的不信任,祝含烟可能早已把这事放心里,记在分手原因的小本本上了。
现在她会选择直接面对,问出来。
她问完,祁祸夹菜的动作一顿,而后抬眼,“你不提我还真忘了。”
昨晚电话打到一半,因为看到祝含烟的反应太过担心,完全忘了自己还通话着。
手机都是今早在床底下找到的。
他拿过手机,拨打电话的同时直接按下扩音键。
那边嗓音奶奶的,又带着怒气,奶凶奶凶的:“干!
爹!”
“小梨子,还好吗?”
祁祸无奈地朝祝含烟耸了耸肩。
祝含烟毕竟是老师,和小孩子接触比较多,很快就能猜出对面通话的小孩子的年龄。
五岁以内。
“我!
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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