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鲁斯以更大的咆哮回应:
“到底我是第十六军团的原体还是你是原体!
给我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在我身边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我不高兴了,随时可以朝着你的屁股踹上一脚,让你去打扫下层甲板的厕所!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件事情上对我指手画脚!”
“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指挥,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场仗到底该怎么打!”
“给我滚!”
荷鲁斯怒骂道,拿起放在手边的酒杯用力朝着地面摔去。
杯子在铁制的甲板上摔的粉碎,他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自己的一连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给我滚,在我决定把你重新丢到厕所里面之前,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阿巴顿怒目圆睁了好一会儿。
呸!
他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去。
剩下的三人被阿巴顿此时的所作所为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 圣吉列斯津津有味的看完了这场好戏,这才悠哉悠哉的从拱门后缓缓走来。
她穿着纯白色的爱奥尼式祭祀长裙,腰间挂着一根赤金色的锁链,一只手里还拿着一碗类似蓝莓的水果。
她像是踏着皎洁的月光而来,当她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间消失不见。
“哦,能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陀迦顿用夸张的表情赞美道,“您简直是我的阿尔忒弥斯,我多么希望我能有辛德曼(宣讲者,审判庭的创始人)那般操纵文字的本领,那样我就能写首诗赞美您了。”
“我觉得你巧言令色的本领并不在辛德曼之下,伱没能成为宣讲者真是浪费了自己的才华。”
有着小荷鲁斯之称的阿西蒙德咧开嘴露出一個阴森森的笑容,而后朝着圣吉列斯鞠躬致意:“大人,能够在这个时候见到您真是让人开心。
把我们父亲从暴怒中拉回理智,这种事情只有您才能做到。”
“不,我相信我们的父亲也能做到。”
圣吉列斯微笑着说,而后将目光看向赛迦努斯。
她用恳求的声音开口道,“能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阿巴顿和我的兄弟都是克制又英明的将领,我很少在他们身上见到如此勃然的怒火。”
“总而言之,是关于任务执行决策上产生的冲突。”
赛迦努斯看了眼荷鲁斯,看到后者的确安静下来,这才放下心大着胆子开口道:
“我的父亲认为应该对堡垒世界奥西尼斯进行精准打击,尽量减少对平民的伤害,设法从中回收自然资源和旧夜时代遗留下来的生物科技。”
赛迦努斯想了想,补充道:
“奥西尼斯在塔加尔帝国的语言当中,是海洋的意思。
这座堡垒世界下方是数千米厚的冰层,珍贵无比。”
“而阿巴顿,阿巴顿则认为这颗世界已经无可救药,应该直接下达灭绝令,以儆效尤的同时还能减少军团的战损。
他们两人各有各的道理,但显然荷鲁斯大人的命令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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