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墨墨哭到哽咽的声音:“不……娘亲……娘亲……墨墨不要吃糕点了,你回来,娘亲你回来。”
紫衣女子叹道:“都怪这人类可恶,猎杀万物,却不知鸦鸟早已生了灵性,倒是可怜了你这个孩子,小小年纪便失了娘亲。”
“人类……”
紫衣女子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没错,就是人类,你看——”
女子顿了顿,手上凭空变出一支利箭来,箭头上染的鲜血已经干透,“这便是射中你娘亲的那支箭。”
墨墨颤抖着双手接过那支箭,然后慢慢用力紧紧握住,一直抽泣着,不发一语。
紫衣女子见他这副模样,又道:“我本想拔出这支箭救你娘亲,可无奈她伤得太重,已经无力回天。”
“啪”
利箭被硬生生地折断,小小的手上甚至勒出了血印,空气中响起的,是墨墨咬牙切齿而又坚定不移的声音:“我要那家人,血债血偿。”
……
昏睡中的墨墨被迫在梦中再次重温了这段记忆,眉头紧皱成一团,有泪水从眼角缓缓流出。
铜镜显示的记忆至此为止,亮光慢慢散去,重归一片黯淡。
法海看完这段记忆之后,眉头紧皱。
正所谓关心则乱,墨墨失了至亲,又还是个孩子妖,在这种情况下,自是失了判断与思考的能力,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对紫衣女子的话并未有过丝毫怀疑。
但耳听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墨墨看到的紫衣女子的记忆,很可能只是她想给他看的,至于真实与否,着实有待考证。
习青衫问道:“你观之可有觉得不妥之处?”
法海点点头,说出自己的看法:“有三处。
妖族修为人身之后,若非特殊情况,大多数都甚少现原身,而他娘亲在被利箭射中之前,已经化作了原形,这是其一;我曾见过许多鸟类飞行,正常情况下,并不会飞得摇摇晃晃,在此段记忆中,不知为何,他娘亲身为一只成了妖的鸦鸟,却飞得极为不稳,这是其二;普通凡人的一箭,若无灵力加持,对妖怪只能造成皮肉伤,但就紫衣女子所言,他娘亲因着这普通的一箭丧了命,这是其三,也是我认为最大的疑点。”
习青衫闻言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投向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墨墨:“小妖,你觉得此言可有道理?”
法海这才惊觉墨墨早就已经醒了,也即刻反应过来自己能想到的,习青衫也定能想到,他这么问自己,无非是引着自己说这些给墨墨听,让他在无意中听见,毕竟有时候,无意中了解的,比被人有心相告的,更能让人信服。
墨墨垂着头,不发一言,刚才法海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醒了,三处疑点,他听了个尽,此前他并未思考过这些问题,看了那样的画面,就理所应当地把那些凡人当做了杀母仇人,现在听她这么一分析,却又好像有几分道理,可转念一想,那又如何呢?只要那个凡人射出了那一箭,他就是杀害娘亲的凶手,他要伤害娘亲的人都付出代价,思及此处,不由得又冷冷道:“伤害了娘亲的,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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