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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狂犬病发作了?”
好端端的,怎么说咬人就咬人啊!
南哲啐了一声,食指戳着她那个装满水的小脑袋。
“我之前怎么嘱咐你的?”
“你是一个字都不听啊南歌!”
“……”
南歌虽然不是很喜欢“幼幼”
这个小名,但是每次听到她哥亲切问候她大名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小名顺耳多了。
“我哪里没听你的话啦。”
“平时,你让我往东我都不敢往西。”
“你少放屁!”
南哲听到这话都要气笑了。
这种破话他拿来也就唬一唬沈晏清,反正他自己是不信的。
这么多年,南歌才是真正叛逆的那个。
“你要是真听我的话,当年能报到淮大去?”
说到这儿,南哲稍稍顿住,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紧接着,他神色一凝,眼睛危险的眯起,就像是一条毒蛇吐出信子,紧紧将猎物锁住。
南歌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头皮发麻。
因为她哥先前揍堂哥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不懂就问,她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你有话好说啊,你就算是我亲哥,揍我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啊!”
“呵。”
某人冷呵一声,脸上写满了不屑。
她哥一副你别想狡辩我特么都知道了的表情:“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当年会突然发了疯似的报淮大了。”
“南歌啊南歌,你这条线放得可够长啊。”
“啧啧,我一直以为是沈晏清那个老狗——”
南哲一顿,忍住脏话,换了个词:“那个老男人勾引你。”
“现在一看,原来沈晏清才是被钓的那一个啊。”
“我认识你二十年了,头一次知道你原来这么有智慧。”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计划,你早就对沈晏清设下了天罗地网。”
说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拍了拍手,表情有些微妙,似欣赏似嘲讽似感慨,总之复杂极了。
“你哥我都自愧不如……不,从今天开始,我不是你哥,你是我歌。”
“简直是细思极恐啊,这么帅气逼人、温柔体贴、矜贵优雅的哥哥都能被你蒙在鼓里,甚至成为你的鱼饵之一,你真是可以啊。”
南歌:“……你在说什么屁话?”
她哥说了这么一长串,她为什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咱就是说,你这胡言乱语的毛病是不是也得改改了?还是说更年期有这个并发症?需不需要我带你去看看啊哥?”
南哲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一副我想开了的模样,轻轻挥手:“别,别叫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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