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
有人喊她。
像是头顶发出的声音,钟迦脚步微顿,仰起下巴张望,农斯卿倚着二楼民房小阳台的栏杆看着她,面相严肃的女导演笑了笑:“没你的戏份还来这么早?”
钟迦:“我想先适应一下,有很多要学的东西。”
她的头发之前都快齐腰了,昨天落地以后被造型师咔嚓一刀剪得跟狗啃似的,差澕不多到肩膀的长度,过几天还要染个土了吧唧的黄色。
表演课的老师是农斯卿介绍的,她偶尔也会过问钟迦的学习情况,得到了认真努力但天赋一般的反馈。
当年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些,乔映秋在感情上优柔寡断又很容易深陷,她也劝过对方慎重考虑与钟克飞的婚姻,但不管用。
乔映秋生孩子她还送过礼,知道是龙凤胎,妹妹比哥哥晚了几分钟出生。
农斯卿实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缘分,现在看着钟迦更多了几分栽培的心思。
“嗯,小谢也在附近,你去找她聊聊吧,你们演这个要多交流。”
农斯卿身上穿的黑色棉服经常出镜,两边衣袖还套着方便工作的碎花袖套,很简朴,赚来的钱听说全都花在了电影上。
农斯卿笑得很有深意,钟迦有那么几秒想问是哪方面的交流,但又很怕是自己想多了。
她点头答应,让阿茶先去休息室里等着。
交流,钟迦其实还蛮难踏出这一步的。
她从小到大的生活很单调,身体的缺陷与父母的缺席像是社交过滤器,也像是真空罩,起初是不得不一个人,在学校里只有同学没有朋友。
后来是享受一个人,觉得孤独也没什么不好。
钟迦有段时间疯狂补档谢迎年的电影采访,陈况都觉得是鬼上身,给学校里追她的男男女女无一例外发了好人卡的学妹怎么会对人类感兴趣,她不是要嫁给音乐吗?
“啊?我不是……”
钟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屏幕里刚好在放《芦洲月》,演到最亲密的那一幕,她看着自己的妈跟十八岁的谢迎年在芦花荡里野战。
这部电影是余韵悠长的悲,女同片单里很多人都不敢碰的**,谢迎年演的角色被吸引着陷入,却因为对方的懦弱逃离失去了一切,最后被村民装进麻袋里,背负着那个年代莫须有的流氓罪沉河死了,放到今天简直堪称攻妈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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