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澄月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屁股却不知不觉地往上挪了一格台阶,两人就这样并排而坐:“原来是这样呀,不过你怎么就等一节课,看来我只值这一节课。”
这话说完,她又开始碎碎嘀咕:“我真的觉得我这张脸挺好看的,怎么你就没法对我一见钟情呢?”
她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侧脸尽数浮进林一砚的眼前,藏在黑色眼镜框下的瞳孔是一点点的茶褐色,头发一半披散在校服外头,一半蜿蜒没入领口里面。
他想撇开目光,可是视线还是忍不住悠悠落在她的眉眼,鼻尖,唇畔。
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女生,连头发垂落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地令他心动。
真想揉揉她的脑袋,就像刚刚揉猫猫时那样。
“林一砚。”
她又叫他名字,嘴巴埋在衣领里,瓮声瓮气,带着朦胧雾感,“那如果我晚自习再来找你的话,你还愿意教我做题吗?”
“愿意。”
林一砚说。
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摩挲,最后缓慢溢出,庄重得倒像是在做什么誓词,引得时澄月忍不住去看他。
外面依然是狂风大作,暴雨肆虐,室内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片天地。
时澄月觉得自己的心脏上有百分之七十八点五的成分是由巧克力曲奇饼干制作而成,不然为什么他只是轻飘飘地投过来一眼,就像冬天的太阳烘烤着曲奇饼干上的巧克力块,慢慢融化成糖浆,然后甜腻渗进心间呢。
时澄月甩开那点怪怪的感觉,不自然地岔开话题:“不回去上课吗?”
林一砚晃了晃脚,眉眼敛着,脆弱感丛生:“脚崴了,走不动。”
前几天才被应成俞和十二班的班主任一顿严厉批评,现在打个篮球又能崴了脚。
林一砚,你可真够可怜的。
“那……我送你回教室?”
时澄月随口问。
“不用。”
他拒绝,“我自己走就行了。”
“你一个人能走吗?”
“慢慢走就行了。”
如柳絮翩翩拂过喉间,时澄月抿唇,手指蜷了一下。
如果说刚刚只是单纯出于礼貌的发问,那么这一刻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林一砚还挺可怜的。
“那我先走了。”
“好。”
时澄月走后,猫猫又如墙头草屁颠屁颠地朝林一砚跑过来,继续匐在他身边,又开始娴熟地用脑袋蹭他的手掌。
林一砚微偏过头,望向时澄月远去的背影,直到楼道内再无脚步声,下颌线动了动,手指抚摸着猫咪的脑袋。
时澄月一定没有看过《四重奏》,不然也许她就会知道——
表白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成年人需要的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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