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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平等的关系不能叫友谊。”
林一砚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你知道一般来说,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叫什么吗?”
时澄月思路被他带着走:“不知道。”
“叫喜欢。”
就像他喜欢她,所以他心甘情愿被她压制。
他抽丝剥茧般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觉得你喜欢他吗?”
“当然不!”
她的音量拔高。
她怎么可能喜欢路梁。
“你确定你知道喜欢是什么?”
“知道啊。”
“是什么?”
时澄月突然语塞。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喜欢,可是喜欢又怎么能用语言来形容呢?
林一砚说:“遇见喜欢的人时,心跳会加快,血液会沸腾,整个脑子都是不清醒的。”
“所以,你看见路梁的时候,有这种感觉吗?”
时澄月看见路梁时,是冷静到内心毫无波澜的。
所以她摇摇头,像个乖乖作答的三好学生:“没有。”
林一砚点头:“嗯。
所以,这种关系不是爱情,也不是友情。”
他又像个老师一样提问,“那是什么?”
“是……”
时澄月抓着衣角,“是普通同学。”
少年恶劣心思突起。
他想,这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所以他继续说:“也可能,连普通同学都称不上。”
所以,不要再和那个叫路梁的一起玩了,不要和他离得太近了。
能不能彻底彻底,远离他。
“时澄月,你是不是在小花园拉屎啊?怎么还不进来?妈这次买的是冰淇淋蛋糕,你再不进来就化了!”
虽然看不见时澄阳,但是他的声音无孔不入般穿透过冬天湿冷的空气。
时澄月吓了一跳,咒骂了一句这白痴。
两个人对视着,倏忽又相视而笑,纷纷笑到不能自已。
她从笑意里困难地挣脱出来:“那我回家啦,我弟真的催死了。”
林一砚说好。
转身走了一步,时澄月又回头:“今天才是我生日,你要不要对我说句生日快乐?”
林一砚:“生日快乐。”
“谢谢。”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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