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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兔子?”
蒋凯承不解。
田鑫泽:“喏,就那个给人送零食的女生,叫时澄月,外号兔子。
老廖他们班的,前几天还来我们班罚站过呢,你没印象了?”
蒋凯承想起来了:“不就是说林一砚银河系第一帅的那位吗,这是看上了新的?”
又一阵风吹过,林一砚的短袖袖口鼓动,如同灌入浓烈到难以稀释的酸涩。
不知道凌迟处死是一种什么感受,但他觉得大抵也就是现在这个滋味。
只看了一眼,他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往前走,继续低头研究手里的折纸。
看不到就不会生气了。
蒋凯承一眨眼的功夫,林一砚就距离他好远了:“这就走了?”
“人要回去给表妹做折纸作业了,哪有空看这个。”
田鑫泽跟在后头说。
“也是也是。”
蒋凯承跟着附和。
什么表妹的幼儿园作业,林一砚在心里轻嗤。
苗禾已经二年级了,早就过了做折纸作业的年龄。
是他自己这颗飘摇的心被那在他唇齿间千转百回数次的一个名字所叨扰。
既然无法打败她,不如彻底向她投降。
所以当廖卫峰在台上讲解昨天做的试卷并再三嘱咐同学们这道大题是重点时,他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拿过面前的那张彩纸,与此同时在心里默默向廖卫峰致歉,他这么聪明,少听一节数学课应该是无所谓的。
只是他的手一点儿也不巧,不擅长折纸,但是如果在左右两侧点上两个黑点,就能让人轻而易举地察觉出来。
躲在他手里的,是一只兔子。
第12章
如果问时澄月现在是什么心情,那只能是两个字——后悔。
她没有想过,拿着一袋零食来操场,又从一堆大汗淋漓的体育生中叫住一个男生出来是一种多么脑残的行为。
所以,为了惩罚她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此刻她被一群男生围观着,话语间皆是“这女的还挺漂亮,怎么以前没见过”
、“以前南楼的,不常见”
诸如此类或多或少带了些令人不快又有些过度的揶揄话语。
时澄月突然想到,那天在十二班,她调侃林一砚是银河系第一帅时,田鑫泽的反应显然令人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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