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砚无声叹气。
就这么来回的一番对话,又过去五分钟了。
林一砚看了眼表,课本被卷成一圈,拍了下田鑫泽和蒋凯承的脑袋:“别烦她。”
两人哦了一声,把头转过去。
时澄月在学习的时候觉得做什么都是有意思的,她甚至还有好多好多话要和田鑫泽讲,就被林一砚扼杀在摇篮里。
旁边这人手指屈起点了点最上面的那道题,给她讲了一遍做题思路。
讲完后,示意时澄月自己做一遍。
她拿过笔,低头看着题。
林一砚眼见她迟迟没有动笔,慢吞吞地发问:“你是不是做不出来?”
瞧瞧这措辞,即使他掩藏得极好,时澄月还是发现了他语气里带着的不可置信。
有什么好不可置信的,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学理科的料,就算她是个顶顶聪明的人,听一遍还是云里雾里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是大惊小怪!
时澄月反客为主:“你想不想再给我讲一遍?”
她立刻又补充,“我刚刚走神了。”
“你真是......”
林一砚话到一半,也想不出什么形容词,索性作罢。
“都怪你,长得这么帅,我全程盯着你这张脸了,哪还有心思听你讲课哦!”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安静的晚自习时间却显得格外明显,前面齐刷刷的脑袋一溜烟转过来,时澄月又一次低下头,把脸埋在手臂里,这次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哎呀,你们班的人怎么这么喜欢回头啊。”
瓮声瓮气,带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撒娇。
林一砚垂眼,低头看着那道困扰了自己一个下午的题,好像突然有了些解题思路。
他拿过笔,将声音压成几乎和她一样低:“那你下次说话声音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还要多轻啊?”
“轻到,”
林一砚顿了一秒,“轻到只需要让我一个人听见就行了。”
这可是林一砚自己送上门来的。
时澄月埋在手臂里的脸探出一只眼睛,她直起身子,搬着椅子往他边上凑了凑。
两人的椅子近到快要贴在一起。
作业也往这边挪了些位置,她用气声道:“这样就只有你能听见我说话了。”
林一砚低头,看着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的膝盖,他默不作声地嗯了声。
“安静点!”
教室外突然一阵严厉洪亮的怒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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