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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寒见状立马敲了敲桌子,一巴掌推开包明明的小尖脸:“这讨论问题呢,你俩别眉来眼去的!”
苏栖迟:“……”
包明明带着一脸“打不过但我不服”
的表情哼哼唧唧,片刻后忽然问:“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想给我们下药,那么那个女孩为什么要给阿迟哥哥塞纸条呢?”
苏栖迟回想起那双哭红了的眼睛,说:“也许她也是被逼无奈。”
“想好好睡一觉都不行。”
包明明打了个哈欠,往桌子上一趴,问弥寒,“那接下来怎么办?”
弥寒却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苏栖迟:“苏先生觉得呢?”
“当然是看看他们今晚到底想干什么了。”
苏栖迟说。
弥寒和包明明自然没有异议,三人一拍即合。
在离开苏栖迟房间前,弥寒还问他:“你真的不需要我今晚陪你睡吗?”
苏栖迟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反手“啪”
地一声拍上房门,把弥寒拍在了门外。
弥寒摸了摸自己差点被门板拍扁的鼻梁,唏嘘道:“你有没有觉得你阿迟哥哥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包明明一脸同情地看着他,摇摇头说:“不觉得,反正阿迟哥哥对我一直都很温柔。”
顿了顿他又忍不住委婉地补充了一句,“寒哥,你觉得这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问题?”
弥寒看着他思考了两秒,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我在他眼里是不一样的?”
包明明:“……”
他隐晦地翻了个白眼,行吧,你愿意怎么理解怎么理解,你高兴就好。
夜越来越深,万籁俱寂,只有暗淡的星光从窗外透进来,房间里的一切都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咔哒”
一声轻响,接着紧闭的门扉被缓缓推开一条缝,一个黑漆漆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先观察了一下,就听身后的人小声问:“怎么样?睡着了吗?”
偷窥的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背后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道:“放心吧,肯定没问题,咱今天给他们下的药可是连一条变异犬都能轻松放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