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棚簌簌落尘,马儿不安地喷着气。
“果真是你——‘阎魔罗王’!”
独眼男人目中满是血丝,腔膛震动,低喝道,“一年前在‘箕尾大漠’,是你取我一目,伤我弟兄!”
他如猛虎般咆哮,一只手已粗卤地揪起楚狂的额发。
果不其然,在那乱发底下藏着一只艳丽如血的重瞳。
头项的胸膛剧烈起伏,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他追寻已久的“阎魔罗王”
竟蛰伏于身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独眼男人恶狠狠地盯着楚狂,他在等对方凶相毕露,显出丑恶嘴脸。
但出乎意料的是,楚狂说:“对,我是‘阎魔罗王’,对不住。”
他一拍独眼男人的腕节,竟教独眼男人不自觉松了手。
楚狂若无其事,自地上捡起硬毛刷,继续刷着马儿身上的灰土。
见他这般散漫,独眼男人厉声喝道:
“你就没有旁的话要说么?”
楚狂轻笑:“我有什么话可说?我方才都自白了!
你要我赔礼、磕头、挖一只眼给你,要我如何谢罪都成,只是我现在还有不能被你拿去官府的理由。”
“你当日为何出箭,伤我一目?”
“只许你们捕我,不许我脱逃么?我发那一箭,不过是为警示你们不许跟来。
我可没杀人。”
楚狂冷冷道,“何况你也是觉元骑队的头项,立功是早晚之事,若得了‘仙馔’,连肉里都能长出骨头来,你那目疾自然也能痊愈,有何可忧?”
真是奇事,先前看他仿佛痴痴癫癫的模样,然而此时说话却明晰有理,仿佛之前的狂态皆不过是伪饰。
“你方才说的,那个‘现在仍不能被拿去官府’的理由是什么?”
独眼男人问。
突然间,楚狂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刺痛,有硬物抵住了他的背心。
他冷冷地以余光往后瞥去,独眼男人手中抄着一支箭,镞头正抵在自己的肌肤上。
那是前些日子留在箭囊中、射杀了“雍和大仙”
的最后一箭。
独眼男人再度出手,这回丝毫不留情面,楚狂不善近搏,还未及反身,便感到自己的脖颈被以几乎能置人于死地的力道擒住,腘窝被猛地一撞。
眼前天旋地转,他被击倒在地,胸骨咯咯作响,喘不过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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