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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臻华的伤口是一贯的恢复快,但毕竟失血过多,伤了根本。
再加上她毕竟第一次直面杀人现场,当时事态紧急,她来不及释放自己的害怕惊慌,只能逼着自己冷静应对,但现在危机过去,一直死死压抑的惊惧后怕兜头罩下……
王臻华每次几乎一闭上眼,就能看到玉奴躺在红纱软帐中,娇媚动人的脸一点点青白僵硬,那双灵动的杏眼从邀怜祈宠,变得惊惧骇人,她仿佛在嘶喊:“官人,救我!”
在玉奴被一刀刀砍杀至死的时候,王臻华就那么一无所觉地睡在五步之外。
尽管理智告诉自己,就算当时她醒着,以她那点体力,不但未必救得下玉奴,反而更可能添一个人遇害。
可是那种幸存者的自责却不会因此消散,一日日压在心口,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重砚是贴身伺候的,自然看出些端倪。
但王臻华待下人虽然一向亲切,但不知道为什么,重砚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现在主子有心事,重砚虽然跟着着急,但主仆没亲近到分享心事的份上,他只好从别的地方找补。
每天一日三餐、连同羹汤点心简直花样百出,恨不得把主子失的血、掉的精气神一股脑儿全补回来!
幸好王臻华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就这么每天汤汤水水补着,没养个大胖子,能下床时个子倒是蹿了一截儿,新上身的袍子都短了,原本应该垂到脚面,现在直接空荡荡地悬在脚踝上方。
不过她刚能下床时,还走不了几步,顶多在屋里转转。
家里绣娘都是齐的,没几天就给她拿来好几套崭新的衣袍,这方面重砚业务十分熟练,一点都不用她操心。
相比起重砚,同样看出究竟的向叔手段更高一些。
向叔只把案子的调查进展,每天对王臻华汇报一遍。
王臻华一挂念这事,不自觉投入精力,思考分析起来。
这样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根本没空去担忧自责。
虽然晚上少不了噩梦惊醒,但白天的状态却实在好了不少。
尽管王臻华极力希望案情能告破,但事实并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
现场被一拥而入的人群破坏得一塌糊涂,而典素问提供的迷药线索也因过了一夜,厨房早就刷完锅、洗完碗,半点线索都没留下。
除了向叔贿赂得来一条线索——
厨房有惯例,客人们吃剩的一些好菜,会被大家分吃。
而从他们房中撤下来的珍珠玉佛汤,正是以上情况之一。
那晚在厨房守夜的人,也确实出现了“明明不困,但莫名其妙睡过去”
的情况。
但物证消失,线索断掉,除了多添几个人证明确实有迷药存在,于案情进展一点帮助没有。
据张南透露,嫌疑人虽然一直圈定在陈东齐、贺金和于莽三人身上,但上面更倾向是陈东齐。
至于具体为何他更可疑,张南就不清楚了。
向叔也曾打探过,但不知是不是主审此案的大人作风警肃,相关人员都口风很紧,怎么都打听不出来。
老实说,以陈东齐二世祖的性子,王臻华还真不信他有这个魄力杀人,但官府认为他嫌疑更重,说不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过既然还未定案,显然证据不足。
王臻华每天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寻找案情的突破点……
半个多月的时间匆匆过去,王臻华期待的突破点终于到来。
这一天醒来,王臻华穿戴好府里新送来的衣袍,在那晚云来舫命案之后,第一次踏出房门。
今日是陈德行刑的日子。
原本王臻华没有观刑的打算,但届时陈东齐必会到场,她说不得要去看看。
如果凶手是陈东齐,杀人动机必然是为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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