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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砚才十二三岁,虽然被婧娘调理得稳重得体,但真遇到这种事还是慌了手脚。
尤其向叔还被派去配合官府调查,只留下他一人在昏迷的王臻华身边主持大局,“官人,你总算醒过来了!”
脖子处依旧在隐隐作痛,王臻华尽力无视掉,嘶哑道:“倒杯水给我。”
重砚喜笑颜开地应了一声,擦掉眼角高兴的泪水,脚步轻快地给王臻华倒了杯水,服侍她喝。
王臻华轻轻欠身,还是不小心扯到脖子上的伤口,不禁嘶了一声。
当然,这比昏迷前的疼痛度已经减轻不少,她自嘲地撇撇嘴,就着重砚的手,喝掉一茶杯的水。
原本第一眼看到重砚,王臻华还以为回了王家,但现在一细看,这显然是她在白羽书院的房舍。
这跟她所料一致。
同行三人都不知道王家在哪,王臻华受伤昏迷,不管为公为私,他们都不能让她在画舫养伤。
在初步包扎之后,她只会被移至四人共同的目的地——白羽书院。
既然王臻华平安回到书院,不但伤口处敷了上好的伤药,身边还有书院破例放进来的书童伺候,就说明她在这个命案中,更倾向于被认为是受害者,而非嫌疑人。
这也算达到了她的初步目的。
王臻华重新躺了回去,闭了闭眼,问道:“我昏迷了多久?凶手抓到了吗?”
“距离官人晕倒,才过去一个白天,凶手……还没抓到。”
重砚怯生生瞄了王臻华一眼,尽管官人十分虚弱,几乎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按倒,但重砚还是胆战心惊,“官爷们正在查,向叔也跟着。”
“其他人呢?”
王臻华垂目思考,没注意到重砚的战战兢兢。
“我来的时候,其他三位官人就不在。”
重砚看王臻华一脸平静,胆怯的心情才缓和了一点,补充道,“我听大夫说,应该是被官爷们叫去衙门录口供了。”
一听到大夫,王臻华突然想起身上来例假的事,心中一紧,忙问:“大夫有没有说什么?”
重砚记性好,把大夫嘱咐的一天三顿汤药,外敷伤药一天一换,包括种种忌口、适宜吃什么都背了个遍。
王臻华耐心听完,又问:“除了养伤,还有没有说别的事?”
“别的……”
重砚认真回忆了一下,慢慢道,“除了几句有关命案的闲话,就没再说别的了。”
王臻华松了口气,挥手让重砚退下。
她心知这次多半是失血过多、脉相微弱,才侥幸蒙混过去,再有下次可就未必能有这么幸运了……
锁好门,王臻华从内到外都换了一套新的,旧的内衣藏好,外罩中衣留下,说不定要留作证据。
当然这证据是会指明线索,还是混淆视听……她就不保证了。
她重新移开门栓,气喘吁吁躺回床上。
刚缓没过久,重砚敲门,“官人,向叔回来了。”
“进来吧。”
王臻华道。
向叔疾步走上前,上下打量一番王臻华,几乎哽咽道:“官人幸好没事,不然老汉就是一头碰死在这儿,都没脸去见王家的列祖列宗啊!”
王臻华忙安抚几句,再三保证日后一定会爱惜身体。
半晌向叔平静下来,不用她询问,就主动说起案情进展,“玉奴的尸体连同那把凶器,都已经被差爷带走。
云来舫的歌姬仆役,连同二层所有客人都被请去衙门问话,不过其他人跟官人素不相识,很快被排除嫌疑,早早放了回去。
被留了将近一天的,只有与官人同院的三位官人和陈家那位。”
“你离开的时候,这四位……”
王臻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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