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迷药,二是他和你家之间的旧怨——两样并举,才使得陈东齐嫌疑最重。”
“迷药?这倒是一项铁证。”
王臻华蹙眉,“就在陈东齐身上找到?这证据来得也太轻易了。”
江炳成附和地点了点头,眉心紧缩,“其实看完卷宗后,我心中也觉得奇怪。
若陈东齐是凶手,怎么会笨到留下迷药在身边做证据?就算一时不查被人搜出,也该矢口否认,推到歌妓身上最好。
干嘛还坦坦荡荡认下,这岂不是平白给自己添嫌疑?”
“若你的猜测正确,陈东齐并非杀人凶手,只是被人顺手牵羊,偷走一包迷药下药杀人,又留下一包迷药来陷害陈东齐……”
江炳成一股气说出自己的推论,“那凶手当晚必定和陈东齐有过近身接触。”
“有道理。”
王臻华出于谨慎,提醒道,“虽然我也觉得在理,但也不能排除陈东齐故布疑阵。”
“所以现在就要试探一下,陈东齐是因何晕迷了。”
江炳成叫来小二结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陈德是被判刑处死,连尸体都是偷摸着赎回来的,陈家自然不敢大肆兴葬礼,只阖府挂了白,关上门自家祭了了事。
陈东齐的病症确实不重,被抬回去后,只安分了两天,就重又蹦跶起来。
当然,鉴于陈德刚死不久,陈东齐没有明目张胆去烟花之地放风,只每天到自家铺子转转散心。
也因此,王臻华很快掌握了陈东齐每天的路线。
不过江炳成并不建议由王臻华私下去做此事,因为一旦证实了推测,那陈东齐因何洗脱嫌疑,还要再向官府中人详详细细汇报一遍,官府肯定还要自己再作验证……这样何其累赘。
王臻华从善如流。
鉴于官府接手此事,王臻华为避嫌,没在试探陈东齐当日露面,甚至约束向叔让他避开那条街。
不过江炳成显然考虑了王臻华焦急等待的心情,当日下午,就到书院告知结果。
江炳成跑得大汗淋漓,一坐下来,就咕咚咚连灌好几杯茶,拿袖子当扇,可着劲儿地扇起来。
王臻华看他可怜,从箱底取来一把素面折扇,坐在他旁边,为他扇起风来。
清风徐来,燥气立减,“好贤弟,不枉哥哥为你奔走一番。”
江炳成满足地闭上眼,十分受用。
江炳成享受了一会儿,也没继续吊她胃口,直接道:“你猜的不错,陈东齐确实晕血。
我们事先想了几个方案,但都失之刻意,后来还是老邢拿了主意,简单粗暴,直接泼那厮一桶狗血。”
“直接泼?”
王臻华惊讶地瞪大眼。
“是啊。”
江炳成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由失笑,“现在这天气可还闷热着,一桶隔夜的狗血泼在身上,那可真是又腥又臭!
陈东齐当时尖叫一声,直挺挺就倒了下去。”
虽然两人有过节,但听了这话,王臻华不由生出一阵同情之意。
江炳成从王臻华手中接过折扇,自给自足,“我特地请来一位可信的大夫,当即就给他看诊。
大夫确定这家伙是真晕,绝不是装蒜。”
王臻华揉了揉手腕,起身拎起大铜壶,给茶壶重新续上热水,“所以陈东齐可以排除嫌疑了?”
江炳成点点头,扇子越摇越慢,他边扇边思考道:“当时陈东齐就说过,他当日拿了两包迷药,那晚明明没用上那包迷药,跟那歌妓玩情趣,但第二天一早被带到衙门搜身后,他身上却只剩一包。
当时大家以为,是陈东齐自己用掉那包,拒不承认只是故布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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