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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会因此庇护你?”
程御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
王臻华却只目光冷静地望着程御,直看到程御笑声渐消,才提醒道:“程大人怕是忘了,你有今日之祸是因何而来。”
程御握着茶杯的手不由收紧,一字一顿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对于程御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就查出曹御史当庭弹劾的幕后之人,王臻华一点都不意外,虽然眼下被当面揭穿,她脸上也半点没有羞恼愧疚,只平静道:“你漏算了一件事,若是皇上有心护你,当日曹御史的奏折念出来,又怎会不让你当庭自辩,而是直接让你褪去官服、回府待罪?”
程御张口就要斥责对方妄言上意,但这些天皇上对他的置若罔闻,让他说不出半句辩驳的话来。
王臻华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轻描淡写道:“狡兔死,走狗烹。
今上的帝王心术,程大人作为心腹重臣不该不知,缘何会觉得自己是个例外?”
程御闭了闭眼,良久苦笑道:“身在局中,早被权势迷了眼……”
屋子里一时间静谧无声,只有阳光从窗缝间射进来,形成一条温暖的光路,照在斑驳的墙壁上。
过了许久,程御声音疲惫道:“上意便罢了,你呢?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你会对我出手?”
王臻华轻声笑了,“何止待我不薄,你有恩于我三次。”
“第一次家父刚过世,陈家觊觎我王氏家财,下作手段尽出,我虽全力斡旋,但一介白身,势单力薄,若非有你力证陈家罪孽,我只怕现在还在跟陈家那条吸血虫纠缠。”
“第二次我刚中传胪春风得意,却因师父的死,卷入了今上与四皇子之争,若非有你搭救,我早就成了琼林苑中一缕冤魂。”
“第三次我就任山阴县令,因家父留下的江南账册,被四皇子追杀,若非你及时赶到提醒,我早就死在刺客手中,又哪会为今上立得功劳,而得此高官厚禄?”
听完王臻华娓娓道来三桩恩情,程御问道:“我虽然心思不纯,有意挟恩图报……”
王臻华截住他的话头,轻笑道:“若只是挟恩图报倒罢了,早早晚晚,总有一日还完你的恩情,也就两清了。
但你知道了我攸关性命的秘密,要我甘为驱使,一辈子不得安宁,我怎会甘心!”
良久,程御目光一瞬间冷了下来,“所以,你要我死。”
王臻华一字一顿道:“不然我寝食难安。”
程御死死盯着王臻华,声音慑人,“你不怕我在最后关头,把你供出来?瞒报户籍,扰乱官场,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就算我死,有你作陪也算不亏了。”
王臻华却只是微笑,“我相信,以你的聪明,不会做这种徒劳无功的蠢事。”
程御神情一顿,给自己斟了杯茶,水有些凉了,喝在嘴里有种微苦的涩意,良久他才续道,“的确,大理寺在你手里守得像铁桶一样,就连皇城司的暗查都渗透不进去,我被下狱这些天,没跟一个属下接上头就是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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