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方子里提到的药材,恐怕咱家药库里未必全有。”
冬草认得字,接过来扫了一眼回道。
“药库里没有的,你另列一张单子交给向叔,让他亲自采办。”
王臻华道。
“方子上好像没有提,这剂药到底几日服一次?”
冬草问道。
“五日一次。”
王臻华按着王昱的嘱咐给出答案,“我会每隔五天回来一次,你谨记着。”
虽然王臻华可以拿上药材,在自己的院子里煎药,但书院能人辈出,万一碰上懂行的人一眼认出这剂药的功效,那她白白牺牲这么多,还前途尽毁,可就亏大发了。
索性让下人在家中煎药,好歹不用担心泄密。
虽然她来回奔波麻烦了一些,但只要能守住秘密,这些也不算什么。
幸好只要考入东园,书院的门禁就不再那么严格,五日离开一次,也无须特地每次请假。
冬草一向是个懂事、会察言观色的下人。
主子没看大夫,突然就从书房拿出一张药方要她抓药,这一桩事显然有点蹊跷。
但王臻华下达这道命令时虽然面色如常,可冬草却敏锐地察觉到,主子的心情恐怕不是很好。
作为一个懂事得体的贴身使女,冬草当然明白,在这种时候她只需带着耳朵听话就好,质疑主子的命令不是她所能干的事。
在冬草临出门前,王臻华又添了一句,“若是大娘子和夫人问起此事,让她们直接来问我。”
冬草利落地应下,看王臻华再无吩咐,福了福身,安静地退了下去。
虽然中途向叔特地去药房采办药材,不免耽误了一些时间,但到晚间王臻华换上中衣,准备就寝之前,冬草还是准时奉上一碗煎好的药。
单从外观来看,这碗中药跟她以往喝的并没什么两样。
同样是浓重的棕黑色,同样是散发着苦涩的药味……王臻华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微烫的碗壁,转眸看向一旁的铜镜,镜中人长发披散,中衣柔软,在晕黄的烛火下似乎多了几分女儿家柔婉之气。
“官人,再搁下去,药就该凉了。”
冬草轻声提醒。
“我知道了。”
王臻华淡淡地回了一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接过冬草递上来的帕子,拭掉唇边的一点残汁,轻轻扣下铜镜,起身离开。
翌日,王臻华原打算启程回书院,但一道帖子打乱了她的行程。
庞老先生邀请王臻华上门一叙,帖子上说,他近日得了一套珍珑棋谱,虽年代久远,残缺不齐,但新近补齐,其中奇巧古拙颇有意趣,故邀王臻华一道赏玩。
王臻华自然无有不应,回了帖,说届时必去。
说起来,王臻华虽然在庞老先生身边侍奉了两年多,但还从来没登过人家的门。
这一次庞老先生邀请她上门作客,难道是意味着接纳她,准备收她做关门弟子了?
王臻华忙揉揉脸,让脸上雀跃的喜态不要太明显。
连灌了两壶冷茶,王臻华终于冷静下来。
她后知后觉想到,庞老先生真是要收她为徒吗?会不会是她想太多了?
庞老先生作为白羽书院地位超然的夫子,提前查一下他们的成绩不在话下,能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被庞老先生邀请,想来她也满足了庞老先生的条件,说不定名次还不低。
但是王臻华并不觉得,以典素问的能力,他会在这次考试中意外落榜,让她独占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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