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了下来,重砚轻轻敲了敲马车门,“官人,现在天色有点晚了,若是再往前走,怕是来不及在天黑前赶到山阴县,要不要今晚先在这儿歇一晚?”
王臻华把鹩哥放出笼子,推开窗户,任它飞了出去。
这只鹩哥很聪明,养起来也很省心,到了饭点自己会去觅食,吃饱了、遛完了,就会主动回到主人身边,半点不用人操心。
目送鹩哥黑色的小小影子飞远,王臻华才瞧了一下外面的情形,“那就在这儿歇一晚吧。”
王臻华率先下了马车,后面一辆马车也停住,有人掀帘跳下马车,虽然动作一点不温柔,甚至只露出一个侧脸,但周围火辣的目光却瞬间集中在那人身上。
那人秀气的眉毛一竖,眼见就要发火,王臻华扶额,“张大夫,咱们是不是该先投宿去?”
是的,此次行程中第二位意外陪客,就是那位从庞老脉案中看出蹊跷的张大夫,张士诚了。
是典素问把张士诚交托给王臻华的,据说是他惹下什么事,对方势力颇大,他最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然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典素问还说,这张士诚托庇于她,让她尽情使唤,千万别客气。
王臻华上一次见张士诚的时候,张士诚蓬头垢面,缩在一间灰迷烟飞的小破屋里当蒙古大夫,虽然有一把让人印象深刻的好嗓子,但此人的邋遢形象却不会因此改观。
她为自己的呼吸健康着想,强烈要求这家伙洗个澡,剃一下杂草丛生的胡须,换一身正常人的行头。
这个看起来十来年没洗过一次澡的家伙,在一个时辰的打理之后,果然焕然一新。
而且让王臻华意外的是,这张士诚有一副让人惊艳的好样貌。
不过这副样貌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实在有点暴殄天物。
当然,很快王臻华就没心情可惜了,因为她立马就充分认识到这副样貌的魅力。
虽然张士诚穿着一身男装,胸部平平,动作粗放,但见过他的人没一个认为他是真男人,个个认为他是女扮男装。
王臻华对此哭笑不得。
至于自己比一个真男人长得还像男人……王臻华默默咽下一口凌霄血。
进了客栈,那些火热的视线少了不少。
王臻华松了口气,找了个空桌坐下,有个干净利落的小二上前报菜名。
重砚去后院放马车,王臻华不耐烦点菜,只道:“先上壶热茶,捡几样招牌菜上,再来一壶酒,几碟下酒小菜,主食来盘馒头就行。”
小二笑呵呵应是,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茶水、酒、小菜就先上了。
王臻华取了筷子碗碟,拿热茶烫过一遍,朝张士诚道:“这客栈虽小,小二倒有几分眼界,在你跟前竟然毫不动容。”
王臻华顺手也给张士诚烫了烫茶碗,取笑道,“一路上不被你容色所动的,这大概是第三个?”
张士诚难得没动气,还微微笑了一下,“还算可以。”
两人吃了饭,各自回房歇下。
翌日一早,王臻华一行吃过早点,就往山阴县而去。
这一去并没有花太久,中午刚过,日头正晒的时候,王臻华终于进了山阴县。
在马车上,王臻华他们都吃了点干粮,此时倒也不饿,山阴县不大,王臻华索性下了马车,从南到北慢慢逛了起来。
这山阴县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穷乡僻壤,路两房的民居、店铺有新有旧,虽然并不如汴梁繁华,但也鳞次栉比,颇具民间风情。
不过,可能他们刚进县时,正是人们吃完午饭歇午觉的时候,路上并没有几个行人,路两旁开着的铺子里也少有人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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