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炳成亲自给王臻华带路,一条路走得又慢又长。
但走得再慢,书房也很快出现在甬道的前方。
江炳成瞅了一眼书房,不由敛了一身风流姿态,悄悄朝王臻华眨眨眼,“愚兄一进书房就头疼,一看书本就脚软,下面的路,愚兄就不能陪贤弟走下去了。”
王臻华一听这话顿生知音之感,但书房在即不敢放肆,只能沉痛一点头,“那小弟去了!”
两人小声道完别,没等王臻华重整心情,就听到一个轻描淡写、独具威严的声音传来,“臻华,是炳成送你来的?还算懂事,一起进来吧。”
江炳成一脸天塌地陷的表情,让本来就吓了一跳的王臻华更加心慌慌。
两人对视一眼,进了书房。
南面一扇窗户开着,几案上摆着梅枝花瓶。
西北两墙前都摆着直抵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满满摆着书籍,书案上整齐地列着笔架墨砚、文帖书籍,这种熟悉的环境让王臻华迅速平静下来。
江昂是个白面美须的中年人,丹凤眼,容长脸,容貌普通,却独有一股儒雅气度。
王臻华调整好状态,抱拳一礼,“小侄臻华,前来拜见世叔。”
江昂捻须,看着王臻华的模样微微一笑,“你大病初愈,不用跟我见外,来,坐下。”
靠墙根站着的江炳成听了这话,蹭了又蹭,低眉顺眼地挨着王臻华准备坐下。
江昂垂下眼皮,茶杯在桌子上轻轻一磕,清脆的磕擦声回荡在书房,让江炳成条件反射地挺胸站好。
可能是有外客在,江昂并没有当堂教子,只把江炳成晾在那里。
王臻华一来是外人,二来是小辈,三来跟江家又不熟,所以对此实在没立场多说什么,只好把自己当话题,好冲淡这莫名的紧张气氛。
“前日家父灵堂前有人生事,多蒙世叔主持大局,才使得家父葬礼如期举行。
小侄本应早日前来拜谢,不想病体难动,拖延了这些时日才来拜会世叔,实在失礼……”
王臻华挺直了腰,肃容道。
“我跟子昱多年相交,焉能看着他最后一段路都走得不安生?”
说罢,江昂长声一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江昂不好在两个小辈跟前多流露情感,很快收拾了心情,问候起王臻华家人近来可还安好,礼数周全、态度慈和,聊聊数句让人如沐春风。
“你今日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事要问你。”
江昂道。
“敢问何事?”
王臻华疑惑。
“翻过年去,国子监就要新招一批学子入学。
在那读书的好处有目共睹,你若没有另择明师,我正好托人把你送进去求学。”
江昂解释道。
王臻华一听这话,倒是愣了。
国子监可是大陈的最高学府,每年考中科举的学子在总份额中占的比例绝对首屈一指。
那里常有博学鸿儒的名士来讲学,大部分都是看在朝廷的面子上,才会偶尔来讲一堂课。
民间的书院固然有的因名气大、资金雄厚,而吸引来一些出名学者,但比之朝廷的基数,却又大大不如了。
要说王臻华一点不动心,那肯定是骗人的。
王臻华今日本来希望得到江昂的引荐,或者退而求其次,得到一份复习资料。
这件事办下来了,固然也是一份人情,但肯定比不上江昂推荐她进入国子监的人情欠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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