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叫你去,你就去,废话什么!”
“我还要洗衣服呢!”
不能去,千万不能去。
田丰一把抢过木盆:“我叫人帮你洗了好了。”
还抓起来闻了下:“又不臭,还可以穿,洗什么洗?哎,这味道还真好闻,就跟你身上的差不多。”
“算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希宁赶紧把木盆抢回来,塞进了帐篷。
田丰站在帐篷等着,看来不去不行呀!
希宁叹气,背起了出诊箱:“走吧。”
走到一半,感觉田丰不大对劲,鼻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凑。
“你属狗的?”
田丰嘿嘿笑着:“那个,你用什么做的皂角,味道很好闻,说好给我点的。”
那是女人身上的味道,男人闻到了自然感觉好闻。
哪里是皂角的味道!
希宁翻了翻眼:“不给了,我用完也不做了。
难道你想那些男人也整天的鼻子往你身上贴吗?”
田丰想想也是,也就没再要。
进入大帐,田毅又靠在了榻上。
一张英姿勃发的俊脸,阴暗不明。
希宁依旧作揖请安后坐下,将出诊箱内的东西取出来。
这次没有忘带东西,田毅一言不发地静静配合着她脱衣、上药。
伤口愈合得很好,再过二日,这厚厚的痂就可以脱落了。
就是缝针和伤疤会永远留下,等到老了,说不定天气有点变化时,还会隐约作痒。
但田毅不会再有老的时候,用不了半个月,他会被毒酒赐死,风光大葬。
害死他的王,还会扶棺、挤眼泪。
哀嚎几声“天妒英才,还本王将才”
之类的话。
忍不住微微叹气。
“很失望?”
田毅幽深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
“嗯?”
希宁一愣。
加州理工高材生,被命运一脚踹回七十年代的洛杉矶。这年头,王安还很牛,靠打字机富到流油乔布斯因为没钱退了学,带着简历试图混温饱盖茨则是个刚上哈佛的帅小伙,满心想着谈恋爱巴菲特抠抠索索,盯着仓位脸...
不会真有人喜欢看废物流量们天天在影视综艺和社交媒体上刷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