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说过的话哪儿能当真。”
司徒雨抽了抽鼻子,眼泪最终被忍住,“司徒霖,你有没有想过,等你达成心愿,我就没有家了。”
*
顾行云回酒店换了衣服,又从酒店后门离开,但几个尾巴仍旧跟着。
到了机场,他没办托运,背着大包直接进了安检。
果然,因茶刀属于危险品,他被安排从另一出口出去为这盒茶叶重新办理托运。
如他所愿,当他回到行李托运处时,尾巴们已经走掉。
在洗手间里换了另一套衣服,顾行云戴着帽子和墨镜出了航站楼,然后乘地铁去了高铁站。
五个小时后,他顺利抵达北京。
走出高铁站,顾行云靠在警卫室边上抽烟,烟抽到一半,一辆黑色悍马停到他面前,车上穿正装的男人下了车,将车钥匙扔给他:“一路上不是拼车就是骑摩托车,手痒了吧,自己开。”
“好久不见,冲哥。”
顾行云将背上的大包扔到后座,又跳上驾驶位,“这车买回来我就没过摸几次,便宜你了。”
“臭小子,让你拿到东西就赶紧回来,你非要绕去南城,还骚包的在人家姑娘家睡了一晚?”
“去看了趟朋友,顺便捡的,只是睡在她家,可没睡她。”
顾行云笑,说着扔给谢冲一根烟,“这女的来头不小,刚好做个挡箭牌。
说来也巧,一天竟碰着她两回。”
车下了高架,谢冲问:“东西在她那儿?”
顾行云嗯一声。
“也好,东西不进京是好事。
你直觉一向准,但愿她人靠得住。”
谢冲点了烟,又问:“昨晚去见老高,他怎么说?”
“没给他看。”
“怎么?”
“只有你和他知道我要去南城,结果我一去就有尾巴,觉着他不太对劲。”
谢冲将烟头灭掉,关上窗,缓了缓神色,“那以后就不用他了,北京也有这方面的尖儿,咱们重新物色一个。”
“嗯,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谢冲说:“这回你出去找药,一走三个月,老爷子天天盼着你回来,也算有个念想,身子骨倒比之前硬朗多了。”
顾行云笑一声,“挺好。”
“这一路吃了不少苦吧,飞机高铁不敢坐,妞儿也不敢泡。”
谢冲笑。
顾行云砸砸嘴:“可不嘛,江南姑娘美啊,就是不敢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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