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头一点也不晕了。”
“你有没有点医学常识?”
女医生急了,“良性瘤和血块能一样吗?你伤的是脑部,不是智商,回去躺着去。”
没办法,司徒雨只好恹恹地离开办公室。
穿着大一号的病号服,她站在走廊的窗边深思,如果顾行云回来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指不定怎么劈头盖脸的骂她,或许以后连车也不让她开了。
想到这里,她打电话给道叔让他帮忙想对策。
最后,道叔送给她一句话——“受着吧,没人管你,小顾总替我们管管也好。”
这句话让司徒雨心态变得坦然,道叔说得没错,在这个世界上或许也只有顾行云能管她了。
回到病房里,她继续手头的工作,心里因顾行云即将归来而明朗起来,一时之间也不觉得脑袋疼了。
薛粼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嫌航班时间太晚,直接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高铁赶来苏南。
他到医院时天已清灰。
“一个人住院,你也忒可怜了吧。”
见薛粼提着保温桶进了门,司徒雨误以为自己眼花,十分诧异:“你怎么来了?”
薛粼将她面前的笔记本收走,将汤打开放在上面,“你们这里最好的本帮餐厅炖的汤,趁热喝。”
司徒雨没动,问他:“你上午打电话还没提来苏南的事,你不会是从北京赶过来的吧。”
薛粼点点头:“这不是看你没人照顾嘛。”
“我助理替我去公司处理事情了。”
司徒雨解释,又说,“你大老远的跑一趟,何必呢。”
薛粼却说:“顾行云那小子没在,很有必要。”
司徒雨想起顾行云早上那通电话,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我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薛少,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看什么热闹?”
薛粼将汤推到她面前,“我好心提醒他没错吧,谁知道他竟然是个醋坛子。”
薛粼话音刚落,苏荔进了门,司徒雨松了口气,她在场,总好过两人单独相处。
“苏小姐,好久不见。”
薛粼跟苏荔打招呼。
苏荔看了看司徒雨面前的汤,笑了笑:“薛先生还是这么细心。”
苏荔之前替司徒雨回礼给薛粼,二人打过照面,此次再见面倒不觉得尴尬。
趁着他们寒暄之际,司徒雨默默地给顾行云发过去一条消息——
“我错了。”
那边顾行云已经在登机口候机,看到消息后他回复过去——
“他到了?”
司徒雨霎时间明白顾行云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是为什么了,她闷闷地打着字——
“如果不是薛粼,你知道了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吗?”
顾行云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到这句话后更是没好脸色,他对司徒雨说了两个字——
“真作。”
*
薛粼一直在医院里待到晚上八点多才离开,因为赶着给司徒雨送汤,他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司徒雨得知此事后,让苏荔代她请薛粼去吃一顿饭。
薛粼和苏荔都曾有过留学经历,很谈得来,便欣然接受。
两人走后,司徒雨百无聊赖地在病房里等待着顾行云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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