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柳氏的心就如同这忽上忽下的枯叶般,脑中还盘旋着钟老夫人冷声的质问,“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看看你的表妹,你还不回头吗?”
九曲回廊前,钟澜俏生生地站在那,她猛的停下脚步,这些年,她对几个子女的所做所为,是不是错了?
“母亲?你身子可好些了,莫要被那种人气病了。”
钟澜走上前去,伸手欲搀扶钟柳氏,钟柳氏下意识一躲,避开钟澜的手。
见钟澜迷蒙的样子,又温和道:“母亲无事,你也莫要担忧你表姨,家里还有我与你祖母呢,你祖母已派人修书一封,请你表姨父母亲过府一叙。”
钟澜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不然孝字往头上一压,表姨做什么都不对。”
“阿姈,”
钟柳氏张了张口,脑中还有些混沌,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得道,“在谢家,切记自己身份,好好孝顺公婆。”
钟澜只当她母亲就因表姨的遭遇才对她说这些,当下应承了。
待她从祖母那回了谢府,一边靠在软枕上,由谢珵为她擦着湿哒哒的头发,一边回想母亲神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处,可她又说不上来。
绸缎般丝滑的头发在谢珵指缝见流转,谢珵爱如珍宝般细心擦拭,“今日得到消息,贾越成去经人引荐,于下朝后去拜访了太子。”
钟澜停下自己对于母亲的思考,在谢珵怀中寻了个舒适的地方,“他初到洛阳,竟能找到同僚替他引荐?”
“只怕也是太子有心用他,引荐之人应是奉了太子之命,才故意去寻的他。”
“这算怎么回事,明明是我表姨夫,偏要凑到太子身边去。”
钟澜不满意了,甚至怕自己家亲戚给谢珵带来灾祸。
谢珵按住钟澜来回晃动的头,“别乱动,等我为你擦净水的,湿发睡觉伤身。”
钟澜扶着谢珵的手,“还管什么头发,不如我去趟钟府,与他挑明。”
“不必。”
谢珵仔细地擦拭,仿若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事能比给他夫人擦头发更重要了。
“太子找他,无外乎想通过他牵扯上我们,贾越成要是留在洛阳,势必要洛阳官位要动上一动,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一个萝卜一个坑,他来了,就要有人走了。”
“那会是谁走?”
“太子想用他,必然要委屈自己人,我听说他想让任从四品下阶,少府少监一职的赵子阑让位。”
赵子阑?这个名字好耳熟。
钟澜脑中快速闪过一些画面,王情之大夸特夸赵子阑为人仗义能干,管理能力强,知人善用……
不,这不是重点。
对了,地动,洪涝,灾后重建!
他是那个促成太子上位的关键人物。
钟澜激动地坐了起来,谢珵手上还有来不及松手而缠绕着的黑发。
“慢点。”
“嘶。”
钟澜杏眼里满是快要溢出的眼花,拽着谢珵的衣襟,“我想起来了,槿晏,你一定要将那个赵子阑招入麾下。”
谢珵看她疼的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出手为她揉着扯到的地方。
成婚那日他便发现,他的阿姈似乎十分怕痛,轻轻一碰便受不住。
“你急什么,这个赵子阑有何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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