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挣脱,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慢慢被先生搂紧。
景眠说:“给先生吃的。”
任先生垂眸,浅熠的瞳孔在灯色的照耀下不算清明,男人薄唇微抿起,道:“如果一年前,和景家提出家族联姻的对象不是任家,你会接受吗?”
“…?”
景眠有些迷茫。
虽然不明白任先生的意思,景眠还是顺应着回答:“不会。”
任星晚启唇,忽然道:“如果是城北的贺家呢?”
……
?
贺家?
景眠微微屏息。
城北的贺家,高门大户。
无论财力权势,皆赫赫扬扬,是毋庸置疑的簪缨世胄。
“如果是贺家提出联姻,现在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先生声音依旧温柔,却莫名沉哑。
景眠诧异地瞳孔微震。
一时间忘了呼吸。
无论是此刻的氛围,还是任先生和他的对话,都太过异于往常。
心跳在毫无征兆地鼓动,景眠抿了抿唇,他无措的同时,疑惑着回应道:“是有人和您说了什么吗?”
“……”
显然,任先生没听到想要的答案。
后腰被扣紧。
“刚才要给我吃什么?”
任先生忽然问。
“…嗯?”
景眠反应过来似的启唇,那个“药”
字刚说出一半,就瞬间被吞进唇瓣里,带着清冽却浓郁的醉人气息,闯入唇齿,以及任先生强势且滚烫的味道。
因为跳过了被撬开唇齿的步骤,这个吻连躲开一点的机会都没有,指腹擦着他的后颈,空气被掠夺干净,舌尖搅卷,攻城掠地般,让景眠颤栗不已的同时,近乎喘不过气来。
烧的大脑也跟着不太清醒。
“眠眠喝酒了?”
任先生退开了一点,轻声道:“嘴里都是酒味。”
景眠听闻,一张脸瞬间红透到脖颈:“……”
那是先生的酒味。
他唇齿的味道,是被任先生浸染后的浓烈醺意。
景眠听到了胸膛中疯狂叫嚣的心跳。
他不确定是否来源于自己。
如此热度叫嚣的情况下,景眠感觉一冷时,观感在不太充足的光线中也变得较平时更敏感,他很快察觉到了异样。
景眠感受到,宽大的手探进衣摆,触感温润微凉的同时,不知怎么,那种消毒般令人喉结滚动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景眠意识到,喝醉的先生,好像……要和自己履行婚内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