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爱你……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咱中国人不整那一套,下不为例啊。”
解钧南在电话那头哑然失笑,他顿了顿,说,“……我也爱你,你是天底下最棒的弟弟。”
挂断电话后,他在电话亭里失声痛哭。
黯淡的路灯和寂静的道路吃掉了他悲痛的哭声。
许久后,他擦干眼泪,顶着夜色徒步回家。
在父亲的坟前,他给他最后烧了一捧纸。
“以后……就让哥哥来给你烧了。”
他依然每天花四个小时步行回家,在回家路上收集破烂,又在第二天进城上学的路上,去临近的废品站卖掉。
他比从前更细致,更耐心地照顾着智力障碍的母亲,每一天,他都从为数不多的空闲里抽出一段时间来教母亲如何照顾自己。
他依然伏在昏黄的电灯下,认真地写着每一日的作业。
他比从前更努力地活着,为了能够了无牵挂地去死。
唐柏若还是和高山遥同进同出着,她为了让他远离自己的蹩脚演技,让他感到深深的心痛。
无法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悲哀和无力。
他从未怨恨过她,从始至终,都是切肤一般的自责和悲痛。
解扬带着这份哀痛,计划着自己的死亡。
他要用一次精心策划的死亡,将自己和唐柏若,都从痛苦的深渊中拯救出来。
第二天,他给学校请了三天的病假,拿着牟鸡换给的名片,走进了一家黑诊所。
他卖掉一个肾,拿到四万块钱。
这四万块钱,他分成两份。
一份假借父亲的名义寄给远在江都治病的哥哥,另外一份则放在铁皮盒子里,和一张“往前走,别回头”
的纸条,埋在他和唐柏若经常去的秘密基地。
作为标志,他在埋铁皮盒子的地面上,用石头摆出了一个笑脸。
“你要一直笑啊。”
他对这张笑脸说。
1997年的4月18日,机会终于到来。
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找他麻烦的高山遥大概是在别处受了不愉快,故态萌发要喊他一起去抓螃蟹。
他从宿舍里拿了高山遥三人组要求的铁桶外,还额外带上了自己的保温杯。
“让你拿桶就拿桶,你还带个保温杯干什么?”
冯小米不怀好意地推搡着他的肩膀。
他小心护住了怀里的保温杯,低声道:“喝水用的。”
“嘁,你的讲究真多。
到时候看你是喝水还是喝洗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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