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未曾沾过她,渴望的厉害。
前头二人拉锯战没能成事,此刻喉头阵阵发干再忍不住的,大手隔着肚兜便覆上了她的饱满,俯身擒住了她嫣红的唇。
他这番大动作,终是弄醒了曲玲珑,惊骇之下忙使劲推他。
却哪能推的开,他似魔障了般,眸子都是一片赤红,很是瘆人。
曲玲珑向来怕做那种事,趁他不注意便一口咬上了他的舌尖。
她咬的狠了,立时就有血腥味弥漫在口中,那人吃痛,终是离了她的唇,却并离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息痛苦万分的模样:“爷许久未碰娇娇了,想的紧,娇娇就给爷罢!”
他说着就要将她往床上压,曲玲珑这才见他竟赤膊着上身,她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这厢又挣不过他一时又气又急:“你又这般,前头当真只是哄我的么?”
闻她此话,顾西臣方回过了丝神志,纵使自己忍的额上青筋直绷也不敢再有动作了,只埋首在她颈侧重重的喘息:“不哄,不哄,爷不动了!”
生怕再惹他起兽欲,曲玲珑任他埋首在她颈侧一动不敢动。
顾西臣勉力压下了些欲火,这才自她颈侧抬脸,粗嘎着嗓音:“娇娇不是要沐浴么,水已经备好,爷抱娇娇过去罢。”
他说着手上就要使力,曲玲珑吓了一跳忙按住他的手:“我自个儿去就成,你先出去罢。”
顾西臣也怕自个儿再见到她的身子,当真把持不住再强迫她,只使劲揉捏一番她那软绵细滑的小手,稍稍给自己些慰藉,这才离了她的身子叹道:“娇娇可真个要了爷的命了!”
曲玲珑眼见着他出了内室,这才松了口去,下床想去将门栓上,只是脚刚一触地,那因睡了一觉儿更甚的疲累袭来让她腿一软便要摔到地上,不自觉的便惊呼了声。
本以为定要摔到,只是眼前一花,那人竟又闪了回来,在她未摔倒之前将她揽到了怀中打横抱了起来,皱着眉头道:“看吧,还跟爷倔,若不是爷走的慢了些,你还不得摔到?”
曲玲珑忙道:“方才只是不小心,你快放我下来罢,我自个儿去。”
顾西臣却再不听她的了,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坐到床榻上,脱去了她的肚兜和亵裤抱着她入了那浴桶里。
纵使他刻意不去看她,但那目光所余之下哪处不是她的美,顾西臣那赤膊的上身肌肉块块喷起,似那恶狼一般赤红着眼珠子紧紧盯着木桶里的嫩肉。
曲玲珑被他这番动作气的头发蒙,只恨挣不过他,原本想着在劫难逃,哪知那人只是喘着气帮她清洗干净并未做什么,将她放入床榻的一瞬间,似有鬼追他一般仓皇着便出了去。
他这一出去竟是许久未曾再回来,曲玲珑乐的清净,疲意渐升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却是天色已经大亮,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回了来,依旧赤膊着上身,晚间喷张的肌肉消下去了不少,斜靠在床围上精壮蜜冉的安生模样,一手将她圈在怀中,一手正举着本红皮子书看。
察觉怀中人儿醒来,低头冲她扬了扬手中的书笑道:“原来娇娇喜爱看这个?”
曲玲珑方醒有些迷糊,待反应过来大赫忙伸手去夺:“你还给我!”
他扬着长臂让她够不着,低头在她凑上来的嫣红唇上亲了满口,微微抬脸笑道:“娇娇看着多累,敢明个儿回了京城,爷寻个说书先生说给娇娇听可好?”
她看的这些个话本都是妇人家看的情爱话本,平日里无事闲坐着看下解个闷子,哪能是被人讲出口的,即便是真讲出了口,谁又能听的下去。
曲玲珑皱眉瞪他:“你莫要胡说!”
顾西臣夜间出去浇了大半宿的井水,终是在天将亮之时压下了被那人儿勾出的熊熊浴火,回到房间中见她睡的面颊嫣红,想来是热到了,便四处寻扇子,哪知扇子没寻到,倒在那镜台下寻到了本红皮子书,便拿上了床榻将她圈到怀中扇着。
眼瞅着她面上的嫣红色渐渐消下去,这才打开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原来是本子情爱话本,想来是她爱看的,便想着自个儿也看看,学学里头的男人是如何讨妇人欢心的。
可里头那男人却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瘦弱书生,那喜欢的女郎就在前头竟连上前言句话也不敢,他私心里正在鄙夷,见她醒来便拿着话本逗弄她。
此刻见她在他怀中铺陈着一头乌鸦鸦的黑发,仰着一张娇艳艳的小脸似嗔似怒的瞪他,一时心痒难耐,低头狠狠亲上了她的红唇,勾出她的丁香小舌咂摸了半晌方微喘着抬脸,见她皱着一张小脸真要生气忙轻抚着她的乌发,转移话题:“爷也喜欢那话本里头的故事呢,那书生当真是个好君子,爷日后定会多学学他。”
他面不改色的说着,像真个是如他说的那般。
可曲玲珑又不是不知他平日里的那些个做派,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懒得理他就是,推着他的桎梏想起身。
那人却紧紧箍着她丝毫不松,侧过身子凑近她:“娇娇不信爷么?爷却喜欢那书生隔墙弹唱凤求凰给那女郎听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