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骁南就掂着手里的“水晶”
说:“它就是玻璃的,也得买了,不买指不定那骗子能说出什么话呢,结婚证还没领,我不想听她说不吉利的。”
车水马龙,程骁南忽然凑过去吻她。
浅尝辄止,只1秒就分开。
“没忍住。”
他这样说。
回住的地方时,程骁南手里大大小小提了二十几个纸袋,虞浅走在前面,在和彼得通电话。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和彼得说,让彼得准备一下晚饭,电话里的彼得大概是问她逛了一天有什么收获,虞浅说,找到一套很漂亮的首饰盒。
程骁南垂头,看了眼纸袋里的那套首饰盒,在虞浅挂断电话时,他忽然问:“姐姐,我记得你,不太喜欢用首饰盒?”
虞浅以前常常出差,生活中的形象不似工作时那么百变,通常都是简约装束,首饰虽然多,也都是丢在一个丝绒袋子里。
有时候翻出来,项链耳线缠在一块,说起来确实有那么一点邋遢。
只有品牌方借来的珠宝除外,她也不会自己收好,都是交给助理放在品牌方的首饰盒里,等待归还。
她在夕阳里回眸:“是不喜欢。”
但这套珠宝,是程骁南送的,她还是想要收好。
他们都会为了爱情做一些改变。
就像程骁南这种不信鬼佛的人,也会肯花800块在“占卜师”
手里买一串玻璃珠。
“怎么,我送的珠宝要格外护着么?”
“嗯。”
程骁南笑了。
他突然犯坏,从虞浅身后跑过去,把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在小路上奔跑。
手里的二十几个纸袋被压得哗啦作响,虞浅的手自然地挽住他的脖颈。
邻居家的几个孩子正好在附近滑滑板,看见他们,吹着口哨起哄。
虞浅顾着他手上拎着的东西多:“放我下来吧,还有很长一段路。”
“不放,多长我都能抱着你走完,信不信?”
“嗯。”
“就一个嗯?你怎么总不按套路出牌,我以为你会问我能不能抱你一辈子呢。”
虞浅终于笑了:“我又不是残疾。”
耳边有轻轻的风声,夕阳下,目之所及都是暖橙色,程骁南在这个时候垂下眼睑,盯着虞浅问:“我们回国吧,明天就回,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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