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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禁止他反而越是好奇。
趁着赤司征十郎离开片刻,白鸟弥低下头,鬼鬼祟祟地嘬了口香槟。
甜甜的,很好闻,有点像果汁,带着细密的气泡,味道怪怪的,只能说不难喝。
什么嘛,也就这样而已。
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禁止他喝?
白鸟弥不服气了,一口气猛地喝光。
等赤司征十郎端着两杯无酒精香槟回来,就看到刚才随手放在条桌边的香槟杯已经空了,而白鸟弥双眼亮得出奇,脸颊微红,状态还有点兴奋,一直在原地动来动去。
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无奈地喊了一声:“白鸟。”
白鸟弥连忙用身体挡住空杯子,一副“我没有偷喝酒”
的样子。
香槟度数不高,不过看白鸟弥的反应,酒量显然不行,赤司征十郎担心他一会儿醉过去,带他去露台上吹吹风。
外面最壮丽的风景就是对面隔着海港的五幢大楼,宴会厅位于横滨大酒店高层,但和对面一比高度实在不够看。
地上则不少人成群结队地在举办活动,今天刚好是横滨港国际化装游丨行的日子。
迎着凉爽的海风,白鸟弥嘀嘀咕咕:“我想飞……”
说着就双手撑住扶手,要翻越栏杆跳下去。
赤司征十郎吓了一跳,连忙把他往回拽,防止他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死死扣住他的手。
没想到他看起来没怎么醉,走路也还稳当,居然已经迷糊了。
“我带你去楼上休息。”
赤司征十郎头疼不已。
“我不要,我又没有醉。”
白鸟弥不满道,他牵着赤司征十郎的手晃来晃去,像在荡秋千。
他力气大,赤司征十郎拉不动他,只好寸步不离地看着他,后背靠着栏杆,挡在他和栏杆之间,用身体阻止他继续做出危险动作,希望他吹点风早点清醒。
脚尖对脚尖,赤司征十郎都能嗅到白鸟弥呼出的淡淡香槟气息。
白鸟弥右手被束缚住,左手没抓到栏杆,只抓到了赤司征十郎的衣服。
“前辈,我真的没醉,我很清醒的,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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