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错了。
秋意浓也是受害者。
她前前后后,仔细回想,当时确实秋意浓的反应不正常,不像是自愿的,正像是被迫的,她身为意浓最好的朋友,没有第一时间问清楚缘由,只顾凭着想象去定了意浓的罪,真的很该死!
可是,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
曾经,她们彼此分享小秘密,无话不谈。
如今她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堵厚厚的墙,这堵墙叫创伤。
秋意浓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已经到了第十局,牌桌子上气氛紧张,每出一张牌都能引来大家的屏息以待。
陆翩翩特意点了一杯鲜榨的柳橙牛乳汁,她记的秋意浓以前最爱喝这个,有时候宁宅家里来客人了,柳妈会榨上一杯,她就跑去厨房偷出来,往往秋意浓能一口气喝光,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笑着说真好喝。
“谢谢。”
秋意浓接过果汁,淡淡的道谢,转过身来到宁爵西身后,一边看牌一边慢慢的喝果汁,但那杯果汁明显没有受到她的青睐,只喝了一小口就摆到桌子上了。
陆翩翩有点失望,或许真的不一样了。
牌桌子上此时第十局结束,裴界最后两局几乎是赌神上身。
两局都有炸弹,直接成为今晚最大的赢家。
排名第二的是宁爵西,筹码最少的是安以琛。
安以琛并不在意,一身轻松的对裴界道:“问吧。”
裴界一手搂着女伴一手点烟,然后对宁爵西道:“既然我是赢家,问谁我说了算,我想问宁少一个问题:多久交一次公粮?”
“扑哧”
周舜和安以琛几乎同时笑出声来,折腾了一晚上,裴界就想问这个?这个裴少是多想了解人家夫妻生活啊,这种问题也要问。
要不是知道他们是多年的死党,他俩几乎要怀疑裴少暗恋宁少多年……
这什么问题嘛,陆翩翩气的想出声,秋意浓的响了,是秋蔻回过来的电话,她走出去赶紧接听。
包厢内,宁爵西目光沉稳深晦,弹了弹烟灰缓缓道:“今晚输家不是我,我不需要回答问题。”
“是不需要还是不想?”
裴界冷冷嗤笑:“我已经查出来了,她那年去看过几个月的心理医生。
那个女人在那方面有障碍,她在坑你,你知不知道?”
周舜和安以琛互看一眼,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他们知道此时的谈话不需要他人打扰,赶紧把两个女伴都哄了出去。
宁爵西置之不理,淡然的抽着烟。
裴界站了起来,他对宁爵西此时的反应已在意料之中,他之所以做这个坏人就是不想多年的好哥们被一个女人给毁了。
曾经的他们吃喝玩乐,赌钱玩女人,纵情声色,要多快活有多快活,宁爵西说要结婚,他身为好哥们替他高兴,但他万万没想到宁爵西娶的是这样的女人。
这阵子他想了好多,他必须做个争取,如果今晚他的提醒依然没有效果,他索性死心,以后不再提罢了。
一场牌局。
在不欢而散中结束。
秋意浓和秋蔻通了电话,小丫头在电话里精神很好,但对那晚的事绝口不提,只说后天要去试婚纱,问秋意浓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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