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刺探到的建虏兵力在三万到四万之间,估计有故意轻视建虏的可能,但是再怎么算,建虏就那点地盘那点人口,张问通过分析后勤补给,认为建虏全部的总兵力可能在六万左右,绝不会超过八万。
马万良实在没有胆子还要去和建虏搞什么决战,死活不愿意向东。
张问这时候已经完全鄙视马万良,根本不相信他的判断,争执之下,张问扬着手里的尚方宝剑道:“本官奉天子之命巡按辽东,一应贪官污吏、渎职昏将,可先斩后奏!
你不顾主将生死,欲擅自逃跑,就是渎职、临阵脱逃,信不信本官现在就一剑捅了你。”
马万良涨红着脸道:“张大人,你一个文官,管武将的事干甚?周围全是我的人,你别逼我!”
张问见状怔了怔,怕这厮狗急跳墙,吸了一口气道:“我管武将的事?刚才不是我想出法子,咱们直接就给建虏灭了。
你不敢和建虏决战,很怕是吧,怕有用吗,怕他们就不围追堵截么?我明白地告诉你,你要是坚持要向抚顺关逃,迟早是个死字。
在路上没有死,回去了只要老子上一本折子,你也得死。”
马万良红着眼睛说道:“姓张的,你要老子的命,别怪老子心狠手辣……来人,给我拿下!”
左右侍卫听罢呆在原地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这张问是皇帝的宠臣,也是皇帝的亲戚,动他不小心得诛灭九族。
大伙就是自己不怕死,也得为家里的老小考虑不是。
只有马万良身边的两个亲信冲了上来,张盈和玄月当即就迎上去,一人对付一个,只一招那两个军士就被踢在地上哭爹喊娘爬也不爬不起来,这些军士单打独斗,反应迟钝,完全不是张盈等的对手。
而其他侍卫没有动,张盈也盯着他们,没有出手,暂时静待下文。
这时张问冷笑道:“刚刚你说什么来着?都是你的人?他们都是大明朝廷的人!
你们几个听着,把马万良这个叛贼给我拿下,我保你们升为将官。
兄弟们自己掂量掂量,是跟着他活命的机会大,还是跟着本官活命的机会大。”
侍卫们见证了大雾之时焚烧军营,煽动军士的真相,自然知道事情的原委,确实觉得这马将军没啥能耐,而张问手里有圣旨有尚方宝剑,而且要有谋略得多。
几个人相互点点头,一拥而上,去捉那马万良。
马万良见状大怒,骂道“反了你们”
,伸手就要去拔佩剑,这时突然一个人影一晃,张盈已经跳将过去,按住马万良的手腕一用力,只听得喀嚓一声骨头响动,马万良“啊”
地痛叫了一声。
张盈又一脚踢将过去,马万良膝盖上一痛,一只腿顿时无力,单膝跪倒下去。
侍卫扑将上去,将马万良捉住,拿绳子绑了。
张问叫人把马万良押出大帐,对众军说道:“马万良想擅自逃跑,本官身为御史,已着人拿下。
现解除马万良的兵权,待押送回沈阳之后再行审讯,兵权现在由本官暂时接手,违抗军令者,斩!”
众军见押着马万良的人,居然是他的亲兵侍卫,顿时没有什么话说。
张问遂下令全军集结,准备向东面“反攻”
,策应杜松部。
在张问的安排下,他依照在兵法书上看到的布阵,以火统兵为前锋,随后是骑兵,最后是步军,列成阵营,掀倒栏栅,开始攻击。
这时雾已散开,山间只有薄雾缭绕,方圆之内都看得清楚,正利于大战。
明军出寨,立刻受到了建虏兵的攻击。
在斜坡上摆开的火铳兵,正好有火力优势,前排后排因为斜坡高度的差别,可以一起开火,顿时铳声响成一片,对着山下一顿扫射。
建虏用弓箭还击,双方互有死伤,但是在山坡上建虏军仰冲显然不利。
打了一阵,建虏就撤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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