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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也许,她在心里苦笑,是那个滚烫的恶作剧的报应吧。
她果然是一个,不太适合恶作剧的人。
剧烈的疼痛在她皮肤上燃烧着,腰上、腿上、额头上,尤其是她整个左手臂,只觉得疼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但她没有哭,尽管那个女孩哭了,尽管袁祖耘那错愕的眼睛像是疼得想哭,但她没有哭。
在那一瞬间,她想到了随着飞机直直地落在地上的那个女孩,她所经历的疼痛,不知道要比这痛苦多少倍?
她忽然觉得自己腾空而起,穿越过惊讶的同事们,穿过过电梯、出租车,直到来到一个白晃晃的世界,她想,那是医院。
“衣服脱下来。”
护士拿着药膏和一些器具走进来,拉上帘子。
袁祖耘伸手解开她穿在外面的针织衫的纽扣,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臂抽出来,她有点出神地想,幸好她里面穿的是无袖衬衫,如果有袖子的话,会不会要求她把袖子剪掉?
护士趁着袁祖耘帮她解纽扣的时候,先在她的额头擦上药膏,引来她一阵龇牙咧嘴。
“你觉得自己很英勇吗?”
他皱起眉头,低沉地说。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袁祖耘,像是在发怒,在生气,可是——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吧?
“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吗?”
她瞪他。
“……”
他看着她,很久都没有出声,眼睛里有一种情绪,叫做疼痛,“以后别做这种蠢事了……”
她几乎以为,有那么一瞬间,袁祖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伸手抱住她,但最后,她的这种奇怪的“以为”
终于还是没有化为现实。
“你以为我想——啊……”
她最后的那个音是尖叫着从她嘴里发出来,因为护士忽然开始在她被烫得发红的手臂上擦药膏。
袁祖耘就坐在她身后,扶在她腰上的手收得很紧,她靠在他怀里,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汗水混合着咖啡以及烟草的味道。
不过也许,咖啡的味道不是他的,而是她的。
世纭终于忍不住哭了,这是一种,有点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是因为皮肉的痛苦,另一方面是因为……有一个看到你痛苦也会痛苦的人在身边,好像不哭也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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