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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父母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曾经因为你的离去而……感到绝望……”
她的眼泪终于滑落,尽管脸上还带着微笑,尽管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但此时此刻,当她看着他的眼睛,她不禁愧疚,甚至后悔。
她在心中反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移动着,她意识到自己无法再面对他,至少今晚无法再面对他。
她打开门,侧身站在门旁,这并不是要赶他,只是希望他能离开,暂时离开她的房间,离开她的世界和她的眼睛。
袁祖耘缓缓走到门前,没有看她:“如果有一天,你想见我的话,就来找我吧……”
“……”
她没有回答他,她怕自己一开口,这个世界就变了。
他走出去,忽然停下脚步,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还有一句话,我想告诉你……”
“?”
“对我来说,你从来不是糖纸,”
他顿了顿,“而是一块……傻傻地,想要用糖纸来掩饰自己的糖果而已。”
三月的第二个星期,上海的天气开始变得忽冷忽暖起来,子默说,最近几年入春都很早,可是气温却反反复复,就像一个好不容易才摆脱大人的束缚的孩子,挣脱了禁锢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还没有准备好如何去奔跑。
世纷觉得子默的这种比喻很有趣,非常有趣,甚至于,她觉得那不像是从子默嘴里说出来的,还是……她其实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子默。
她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什么也不做,只是上网、读书或是捧着热咖啡在窗前发呆,不过更多的时间,她用来整理那些从搬家开始就一直堆在墙角的纸箱子。
事实上她自己也说不清那些箱子里有什么,一些是她从英国带回来的,还有一些是妈妈帮她整理的。
整理东西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好像整个下午就这么一眨眼的过去了,她思考了很多,可是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除了袁祖耘和蒋柏烈之外,她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对任何人说起,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果说了,大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又会被无情地打乱,那些原本已被渐渐淡忘和原谅的痛苦,又要生生地从心底撕扯出来,让人颤抖,让人害怕。
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去面对这一切,她需要帮助,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晚上子默和项屿来约她吃晚饭,他们两人最近总是形影不离的样子,让她有点纳闷。
他们去了公寓对面新开张的海鲜餐馆,说是餐馆,其实跟大排档也差不多,门口是层层叠叠的透明鱼缸,缸里有各种海鲜,安顿下位子,项屿就兴致勃勃地去挑海鲜了,留下她和子默负责用茶水来清洗餐具。
“对了,”
她说,“相亲呢,你上次说的相亲后来怎么样了?”
子默不自觉地看了看门口的项屿,用力擦着手里的杯子:“嗯……被我推掉了……”
“妈妈没有生气吗?”
子默笑起来,木讷地点点头:“生气的……把我、我哥还有我老爸都骂了一顿……”
她也笑了,为这个即使惹父母生气也还能坦然面对的子默。
“可是,”
木讷的语气顿了顿,“就算生气,那还是妈妈啊。”
“……”
“爸爸妈妈就是,不管小孩做了什么,都想要去包容的人。
所以,不用想那么多,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他们,就可以啦……”
子默那木讷的笑脸上,带着一点点撒娇的表情,就像一个倔强却乖巧的小女儿,尽管不肯事事遂意,却也心中坦荡。
面对子默的这番话,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从某种程度上说,随着那场可怕的灾难,妈妈失去的,是两个孩子:一个离开人世,一个远走他乡。
她是任性的,非常任性,但妈妈却没有责怪她,一句也没有……
这顿饭,她吃得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她的亲人们,她忽然有一股冲动,就是站在所有人面前,把一切都说出来,然后好好地睡一觉,从夜晚到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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