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仪表堂堂,一定会找到心仪的美人的。”
薛明远笑着恭维道。
朱秀才觉得若水还是没有给出反应,暗自神伤,苦笑道:“可惜没人如今都不爱那青吟之声,只喜那靡靡之音。
罢罢,人心不古,能不看中家世只看重人品的女子已不多见了吧。”
薛明远微笑着安慰,朱秀才却觉得薛明远是嘲笑自己,更加抑郁。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若水气呼呼的坐在桌前,重新给两个孩子洗脑。
“你们要记住人要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不是最难的,最难得是知道自己能干什么,能干好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已近而立之年还要老父母供养,花光家里的积蓄一次又一次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进京赶考。
将来你们要是学成那样,乘早给我离开家门。”
两个小孩子捂着嘴嘻嘻的乐着,薛明远在旁边的把话题往回收:“咱家又不是没有钱,供不起孩子们读书。
相进学总归是件好事,又不指着他们挣钱。”
若水立眉道:“多少个人一辈子就这么耽误过去了,最后一事无成。
他俩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无愧于天地吧。
总要做的像个男儿样,养得起妻儿吧。
你俩也别乐,到时候要是要真像我说的那样,我就拿扫帚把你俩撵出去!”
孩子们笑着了离开了,若水转头跟薛明远抱怨朱秀才。
“真真是酸秀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没什么能耐,说道到不少。”
若水皱着秀气的眉头,嫌恶的说道。
薛明远一看却很开心,开口道:“朱秀才总归是教过咱家的孩子,他要进京赶考我送点礼物总是应该的。”
若水看薛明远一脸不是好笑,轻声问道:“你送他什么东西了?”
薛明远一副理所当然的面孔说道:“他想要什么我就送什么啊,他不是想要红袖添香么,我就送了一个红袖给他。”
若水惊愕:“你也学袁大爷给人家送鸨儿!”
薛明远连忙解释道:“不是鸨儿,是清倌,人家只卖艺不卖身。
我赎了一个不仅貌美又会作诗的清倌送给了朱秀才。
我跟袁家人可不一样!
虽然是受到他启发。
不过一是朱秀才并没有成亲,我这也不算坏人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