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嘿嘿一笑:“好说,好说。”
“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的皇嫂十分好奇地问,真的是纯然的好奇,并无其他意思。
不过顾晚词却发现自己哥哥脸上闪过的一丝尴尬,他摸摸鼻子,含糊道:“在镐京城待了那么久,看过的女人那么多,看也看会了。”
她皇嫂不疑有他,顾晚词却在心里哼了一声,没戳破。
十多年前的顾家二郎还是玉面潘安模样,风流倜傥,吟得一手好词,乃是秦楼楚馆常客。
她当时还小,也听奶娘说过,好些花魁对他暗许芳心。
故而,这些女儿家的脂粉玩意他最清楚,没想到如今手艺还没落下。
似是瞥见自己妹妹不屑又鄙夷的眼神,顾乐飞又心虚又紧张,悄悄背过公主殿下,对着妹妹做了一个“嘘”
的手势。
顾晚词冷笑,以口型无声对他说:“现在知道后悔了?”
早干嘛去了?
顾乐飞还不放心,送二人上马车的时候还拽住顾晚词,特意在她耳边叮嘱:“别和殿下说我以前的事情!”
顾晚词嗤了一声:“不说就不说。
不过你那些事迹,我不说,她就不知道了?”
顾乐飞怔了一怔。
她……当然应该知道,赐婚前即使她不查,她的下属会不查?
她只是……不在乎吧?
这个认知令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刚刚为她点朱砂时的满心喜悦和得意也随之消散无踪。
顾乐飞不清楚她究竟在乎些什么。
拿今日的宴会来说,她知道端贵妃的意图,却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可见她根本不在意,也不认为高娴君能成功。
她不是寻常女子,她心智坚定,谁能改变?
顾乐飞深深望着马车,仿佛在透过车厢望见马车众人。
此时,他妹妹也已钻入马车,司马妧朝他挥手,见他愣神,便伸手捏了捏他,淡笑道她要走了,神色自若,没有半点首次赴宴的慌张。
唯有顾乐飞驻足在府门前,神思不属。
镐京的布局以朱雀大街为界,分东西两侧,而皇宫位居北端正中央,皇宫外是中央衙署区,三省六部的官员办公皆在此处。
公主府的马车走过朱雀长街,恰与从衙署出来的一辆马车迎面碰上,而因为建制原因,公主府的马车宽度较大,如果它不让路,司马妧的车不好通过。
按照尊卑规则,这辆车是该为司马妧的马车让路的。
只是当车夫沉声报出“此乃定国大长公主府邸车马”
的时候,对面的人非但不让开,倒掀了帘子,露出车主那一张光洁如玉、俊美无匹的脸来。
顾晚词透过车帘望见那人,呼吸一窒。
是高峥。
“车内可是大长公主?莫非要去宫中赴宴?哦,忘了,微臣该下车给殿下行礼才是。”
高峥淡淡问,没有一贯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他的神色十分疏离,眼神冷漠,好像和司马妧有仇一样。
连爱慕高峥的顾晚词也看不懂了,因为他此举实在过分。
要行礼就快行礼,却又坐在马车上不动,堵在路中央不让人通过,是想要怎样?
一时间,她忽然想到那个高峥和自己皇嫂曾有口头婚约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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