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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妧觉得他的问题有点奇怪,但还是回答了:“骑兵的箭,不仅来自于大靖,还来自于敌方。
射杀的对手越多,你的箭就越多。”
顿了顿,她拍了拍空无一物的腰间,又道:“更何况箭,不是士兵唯一的武器。”
没了弓箭,还有刀,有矛。
快狠准,是西北边兵练骑射的唯一要求。
其中又以快为练习的主要内容,为了战场上能抢到足够的时间,先发制人。
而北门飞骑,练箭则把“准”
放在第一位,中靶一定要漂亮好看。
司马妧和韦恺的比试,折射出的正是两种不同的训练观念:一个重实用,一个重技术。
不能说哪个更好,只是若放在战场上,司马妧的方法更有效。
“你的箭法很出色。
若比固定靶,我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司马妧笑了笑,将弓箭和马缰交还,转身步入了南衙十六卫的人群之中,立即受到一大群人的拥簇,被他们给团团围住,淹没在人群中了。
韦恺注视着她的身影,直到她被其他人遮盖住。
他听到她亲口承认射定靶不是自己的对手,却并不觉得高兴,只觉得自己在镐京这么多年,空有一个神射手的名头,却其实是井底之蛙,看不见外头的世界有多么宽广。
透过司马妧凌厉而强悍的箭术,他依稀窥见了纵横西北边关无敌手的骑兵部队是何等彪悍,那些在血与泪中积累出来的经验和方法,远不是自己这么一个在镐京安乐窝中的花架子可比的。
他也终于相信,司马妧的确是凭自己的实力立下的赫赫战功。
望着欢呼雀跃的南衙人,他忽然有些羡慕,羡慕他们能得到定国大长公主的亲自教导。
而在校场外的小树林中,齐熠放下了望远镜,眼神直直注视着前方,喃喃道:“我要加入南衙十六卫,我一定要加入南衙十六卫!”
*
比起司马妧精彩纷呈的一天,顾乐飞的一天过得颇为无趣。
早上起来的时候,司马妧已经出门了,没人督促他晨练,他就干脆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中饭过后他出门晃悠了一圈。
司马妧奇怪于他的消息来源神通广大,其实没有什么稀奇,他在每个坊市都有认识的人,虽然都是些打铁的、卖糕的、算命的这些不入流的人物,可是他们走街串巷,见过的人很多。
顾乐飞和他们闲聊一会,知道哪家高官老爷的马车今天去了哪家茶馆,哪家公卿夫人今天又接了谁家的邀帖,以他对镐京上层圈子的了解,基本便能将这些人的动向以及意图推测个八九不离十。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顾乐飞好比一只端坐网中的蜘蛛,这些遍布镐京各处的人则是他的网丝,他随便拉拉一根丝,就能知道这根丝上的信息,然后把这条丝上的信息和其他丝上的信息结合。
到了他手里,这些看似寻常甚至无关紧要的信息合在一起,便能推测出一个合理的结果来。
这就是他的消息来源。
其实嫁……不,娶司马妧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随着体重的增长和皇帝对顾家的放松警惕,他已经不再这样做了。
既费时费力又费脑子,是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懒。
可是自从住进公主府,他觉得上头正在虎视眈眈的危机感又卷土重来,不得已才重操旧业。
无奈体力真的不如以前好,体重更是硬伤,现下他顶着大长公主驸马的名头东游西逛,也是十分打眼的。
顾乐飞开始考虑,要不要把“美味佳肴”
从外地召回来,比起为他寻美味食材和妙手大厨,现下似乎注意皇帝动向更重要。
待他闲逛一圈归来,已是日落西山,司马妧刚刚沐浴完毕,一身宽大长袍,披着一头湿乎乎的长发站在庭院中,望着院中已经凋谢的一簇菊花出神。
顾乐飞踏进来的时候,司马妧便发现了,转头朝他笑道:“小白,你回来啦。”
她回眸一笑,长发披肩,院中烛光柔和,混和着黄昏的夕阳光线,倒真有几分像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顾乐飞愣了愣,随即注意到她的笑容十分愉悦,便立即猜到她今天的下马威一定十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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