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她应该回去陪伴司马十七郎,而且司马十七郎是那样的盼着她回去,可她就是不想。
她心里非常明白,如果伤的是自己,司马十七郎一定会衣不解带地守在一旁,他对自己的好,卢八娘并不是感受不到,不用说别的,只那种痴痴的目光,就含着青年男人的无限爱慕。
卢八娘懂得了,对于男人来说,第一个女人也一样是特别的,尤其还是心爱的女人,在新婚时情浓时,男人对女人真能付出很多,很多,最起码司马十七郎是这样表现的。
但卢八娘始终提醒自己记住的是,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份情就会淡了,没了。
就像母亲曾对自己讲述的她和父亲的事情一样。
所以尽管卢八娘仅有的良心提醒她,她应该对司马十七郎的感情加以回应,就算是虚情假意,现在的她也应该坐在司马十七郎的床头,与他说些闲话,哪怕什么也不说,只是陪伴着他。
可卢八娘真心不愿意。
把一切都看得太清的坏处就是,她早就不会爱任何人了,就像有的人说的那样,她患了“爱无力症”
这里的爱不是单指爱情,而是所有的爱。
她最深的感情不过是信任,她信任桃花、信任奶娘、信任她的护卫、信任司马十七郎,可要她拿出爱来,关心这些人中的一个,在床头陪着生了病的他们,都不可能。
前世的磨练,她能在任何时候,做出最得体的表现,但装模做样的关切,只能持续一小会儿工夫,再长了,实在是烦。
说到底,卢八娘就是个极端自私的人。
别人那里都好办,她只要露上一面就行了,可是司马十七郎则不行。
卢八娘烦躁地扯下一片藤萝的叶子,不小心被蔓上的细刺扎到了手,她低头看去,并没有出血,只是皮肤上添了一道红痕。
桃花已经拿着她的手指轻轻地吹着,“娘子,都红了呢,我们回去上点药吧。”
“我们去安老先生的院子里拿些药。”
卢八娘举着自己“受了伤”
的手指说。
她不想回华清院,以此为借口,到安老先生那里一趟,再坐着说些话,然后回去,刚好就是吃午饭的时候,让细君和如玉喂司马十七郎,自己在一旁吃过,然后就可以午睡了。
卢八娘刚转到小路上,就见一个管事跑了过来,“齐王府的陈姑姑前来拜见娘子。”
“陈姑姑?拜访自己?”
卢八娘心里转了一转,正好,她想看看齐王妃想怎么样呢,于是吩咐道:“将陈姑姑送到临水阁,我也马上过去。”
卢八娘只要出了内院,总是衣饰得体,因此她不必再回去换衣服,而是直接向临水阁走去。
陈姑姑不再是在齐王府里傲慢的模样,她并没有敢自行落座,而是恭敬地站一旁。
见到卢八娘进来,赶紧上前行礼。
卢八娘在主位坐了,拿出卢氏贵女的派头来,先是嗔着管事们,“母妃身边的陈姑姑来了,你们竟也不认识,还不赶紧给姑姑搬个脚凳,请姑姑坐下!”
看着管事们搬来比大家坐的椅子矮的脚凳,让陈姑姑坐下后又道:“怎么上这样的茶,将孟表哥上次给我的好茶给姑姑泡来尝尝!”
折腾了半天,卢八娘才笑着寒喧道:“如今外面正热着,陈姑姑可是辛苦了!”
说着看了看天色,“午饭要早些备上,我们庄上自产的菜蔬极为新鲜,又有各种的野味,姑姑一会儿尝尝。
若是觉得哪一样好,我赶紧收拾些献给父王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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