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打架做什么,有力气留着打对娘子动手动脚的人!”
“可赏花会上,郎君对娘子动手动脚了啊,我觉得崔嵘比郎君你在赏花会上还要好一些呢!”
桃花马上回答。
卢八娘笑着看司马十七郎,只见他涨红了脸大声说:“我那是有原因的,而且娘子不是嫁给我了吗?崔嵘怎么能比我好呢,我比他好才对!”
不过一根筋的桃花睁大她那双圆圆的眼睛坚持说:“可是那时候你还没娶娘子,就不应该动手动脚!”
桃花说的一点也没错,司马十七郎在赏花会上的行为不比崔嵘高尚,只不过阴差阳错的,他们就走到了这一步,现在竟成了看起来很和谐的夫妻了。
卢八娘看着司马十七郎窘样,笑着对桃花说:“你先回去告诉厨房,中午我想吃绿豆凉皮,让他们拌上糖渍的山渣,再用山泉水湃了拿上来。”
看桃花已经跑远了,再转向司马十七郎说:“你不要跟桃花计较,她不过是小孩子呢!”
司马十七郎看着桃花蹦跳着的身影,恨恨地说:“还不是娘子把她宠坏了!”
他就不肯承认在赏花会上的自己和今天的崔嵘是一路货色,而是觉得自己那时是无奈之举。
人呢,从来就是这样,总会为自己找借口。
卢八娘自然不会与他争论这些,而是责备他说:“安老先生不是说让你再养些日子再动,免得伤口裂开吗?”
“崔嵘那小子不是好人,我能不不担心吗?”
司马十七郎指着自己的脸说:“要不是现在没法见人,我早就出来了。”
“脸上的伤已经不显了,”
卢八娘细细地端详一下,“等你能出门时,脸上的青印也能完全消了。”
说完让人小心地将司马十七郎抬回了华清院。
司马十七郎可是她投资进行的一个大项目,她可不想让自己的投资落了空。
司马十七郎觉得娘子分外体贴自己,心里喜滋滋的。
吃过饭午睡时,他的手就有此不老实了。
卢八娘打掉一只又打另一只,嗔怪地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回东屋睡了。”
自从在西屋睡了一次午觉后,每次午睡司马十七郎就不再肯放她回去。
“娘子,我的伤都好了。”
司马十七郎搂住她说:“过了十几天了,我实在是想,不如我们做一次?”
“你不要命了!”
卢八娘严厉地说。
“那你让我亲亲,就亲亲。”
司马十七郎还是纠缠不休,又拉着卢八娘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你是不是也想了?”
卢八娘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教育他,“我们是夫妻,同心协力争得权势富贵最为重要,私情则为最末,你先将伤养好,取得功名利禄才是要务。
若是为了一时的欢娱伤了身子,有多不值。”
司马十七郎见她说得郑重,心里明白娘子的话是对的,虽然心痒难耐,到底没再闹下去。
可他并没有忽视卢八娘微红的耳朵,明白自己肯定猜对了,也不说破,心里盘算着要找安老先生问一问,什么时候伤口才能完全愈合。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