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太渣了?”
“你现在知道了结果,假设让你回到当初,你会不会改变做法呢?”
卢八娘反问。
“还是不会。
我怎么也不能看着杨柳被虐待,若我不出手,杨柳会先死于刘氏之手。
同样是一条生命,我无法不管。”
孟表兄迟疑了一下说:“可我却没法再像过去一样开心地与杨柳在一起了,所以只好将她留在那边。”
“你本没有必要内疚!”
卢八娘冷然说:“每个人首先要为自己负责,刘氏也不例外,只要你没有亲手或者通过别人杀死刘氏,在法律上你就是无罪的。”
卢八娘并不是为孟表兄推卸责任,她真心觉得如果自己不爱惜自己,那么别人更不会爱惜你,刘氏明显就是个不爱惜自己的傻瓜。
但是,卢八娘同样觉得孟表兄放弃了杨柳也是错的,“你已经误了刘氏,再这样下去,又会误了杨柳!”
“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孟表兄叹了一口气说:“我对不起刘氏,所以也就不想再见杨柳了。
虽然她们就像一对冤家一样,但现在阴阳两隔,愿不愿意也在一起相伴吧。”
“把二十一世纪文艺青年的那一套赶紧收起来,”
对于孟表兄的这种作风,卢八娘尤其不耐烦,她曾经也是这样一个文艺青年,傻得她从不去回忆当年的往事。
她略一思考,也理解了孟表兄为什么不带杨柳来京,他每见到杨柳就会想到刘氏之死,让他无法忍受。
“你就不会安慰我一下吗?”
孟表兄早就知道在卢八娘这里是听不到什么好话的,但他内疚得要死,又没有别人可诉说。
“真话往往都不好听。”
卢八娘一点也没有被他萧索的神情打动,依旧平静地说:“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左右,刘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也只有死路一条,你既然还想活着,而且还要活得更好,就努力吧。”
孟表兄穿过来的时候在前世刚满二十岁,从小学、中学到大学,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虽然谈过两场风花雪月的恋爱,但人还是单纯得像白纸一样,他根本处理不好太复杂的事情。
听了卢八娘的话,孟表兄多少放松了些,他最在意的毕竟是卢八娘的意见。
刘氏是命运强迫他接受的一个人,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人,甚至很讨厌她,可是她死了,而且成为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
卢八娘的话再冷,也让他得到了些慰藉,于是他如释重负地问:“听说你与齐王府的一个庶子订亲了?”
“是的。”
“是我耽误了你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赶紧将这门亲事取消,然后你嫁给我吧!”
孟表兄说:“你不必担心,娶了你我自然与你一夫一妻地过日子。”
孟表兄进一步解释,“我觉得做为二十一世纪经过现在教育的人,我尊重女性,明白男女平等,还是我们在一起思想观念也一致。”
孟表兄和自己思想观念一致?卢八娘并不这样认为,他们虽然来自同一个时代,但他们的世界观仍有着巨大的差异。
尽管这里只有他们俩人,而且从他们发现对方后就一起努力寻找第三个,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结果。
前世卢八娘幸运也不幸地遇到了国家剧烈变化的几十年,物质极大的丰富了,可意识形态却完全混乱了,没有了过去一统天下的传统思想理论,各种思潮间的冲突越来越明显。
卢八娘不认为一个奸商的思想观念会与一名单纯的在校大学生的一致。
卢八娘是个有城府的人,她根本不想回答孟表兄这个脑残的问题,便带着些嘲讽道:“你认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处理好妻妾间的事,才这样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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