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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二姐十分喜欢小狼狗,拿着吃剩的窝头喂过以后,还抱着它逗着玩。
香姐烧了一把火,把炕烧热之后,就上炕去缝被子,这次没大胡子在二姐终於不再拘束,这看看那瞧瞧之后觉得没什么意思,被子香姐又要自己做,就出门继续逗小狗玩了。
到了后晌香姐总算忙完了,又收拾了一下屋子,就跟二姐一起回了村里,照例又是忙活做饭的事宜,香姐却总是走神,她看着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沈,有些担心下起雨来。
孙王氏吃饭的时候也看着外面,道,“这天气,看样子是要下雨,不知女婿怎么样了?”
香姐反倒回过头安慰孙王氏,“他总去外面打猎,应该没什么事的。”
话虽这样说,却还是有些担心,晚上也没睡好,总是迷迷糊糊的听着外面的声音,生怕下起大雨。
到了第二天雨还是没有下起来,香姐总算松了口气,盼着大胡子能快点回来,可她也知道,今日毕竟才是第二天,他再早也要明天才能回。
饭后,王孙氏拿出几包菜籽给香姐,道,“听二姐说你打算往院子里种菜,这是咱家去年打的种,家里剩下了这么些,你拿回去种吧。”
二姐一听便道,“我也去帮忙。”
香姐笑道,“行,那咱们一会儿回去种。”
饭后孙王氏倒没再下地,因家里能种的地都种上了,这几日不能随意翻土,她吃过饭就去了相熟的二婶家摸纸牌。
香姐二姐两个关好篱笆门就去了坡上。
刚忙活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叫香姐,香姐出院一看,原来是春霞倒是抱着她家的大胖小子来了。
香姐开心的紧,这可是除了家人之外头一个来自家串门的人,忙倒了热水,又给春霞拿了点心喂她的儿子。
春霞忙道,“你忙你的,别跟我客气,我明日就要回镇上了,今日想来你家住一宿,说说话。”
香姐一听自是开心,因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也不客气,只给她拿了个木墩子放在菜地边,就继续忙活菜园了。
因大胡子占得这块地十分开阔,院子也比平常人家大了很多,香姐在门口左右两边各留出了一块地,打算种一架葡萄、一架丝瓜,随后又在院中间开出了两块平地种菜。
地翻过、平过以后,香姐根据菜种的不同,挖出了深浅不一的沟,把黄瓜、茄子、豆角种子都种上了。
种子不多,她忙了一会儿就收拾好了,从井边打水洗了手,带着春霞进了屋。
春霞道,“前几日我那当家的得了几包新奇的菜种,我家也不种菜,就没带来,要不明日你随我去家里取过来吧。”
香姐道,“那怎么成,若是新奇的菜种可不得很贵吗?”
春霞又道,“那算什么,放在我家也是放坏了,倒不如送你种一种,若是种出来的菜好吃,给我送上两颗就是了。”
香姐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因今日不去村子里睡,歇了晌之后二姐便回了家。
晚上睡觉时,春霞解开衣裳跟小孩子喂奶,脸上的表情很是慈爱,香姐忍不住道,“日子过得可真快,一转眼你已经是孩他妈了。”
春霞笑道,“可不是吗?现在还能想到你我在小溪边玩水和泥的情形呢,”
说道这她忍不住问了句,“你那相公对你怎样?”
香姐一想到大胡子就忍不住翘起了嘴角,道,“他对我很好的,刚成婚那会儿我手伤了,他每日早早的起来做饭,也不让我收拾屋子,不止这样,家里有什么东西他都惦着给我娘和二姐送去,我家的日子也松快了很多。”
春霞一听便问道,“伤到哪里?严重吗?”
香姐伸出白皙的胳膊,上面只有很淡的一道痕迹,道,“相公一直给我敷草药,说是到明年夏天就能消除了。”
春霞一听才放下心来,听着越发觉得跟那些妇人的话一比差的也太多了,她觉得自家的相公对自己已是很好,也不过是婆婆打骂她的时候能拦上一下而已,像做饭、收拾屋子这样的事情,他可是从来都不碰的。
不由得有点称奇,“你这相公还真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