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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园里开宴,她们姊妹几个就商量着仍去钓鱼,躲清净。
于是只说去解手,也不叫人跟,悄悄的去了假山后面,拿出铺陈的东西,坐钓起来。
廷珑昨晚上教给清芳如何下饵,怎样缀了苇叶哄鱼儿,清芳一试果然好用,十分兴头,圆溜溜的眼睛瞪得猫一样,直勾勾的盯着水面,清芷就做手势叫廷珑和清芬看,三人都掩袖偷笑。
廷珑钓了一个时辰,坐的腿酸,正要招呼姊妹们回去,忽听后面假山上亭子有人对话,先是品评园中景致,慢慢说到姚家如今显赫。
就有其中一个问道:“今儿出来请安的那几个姑娘,有个穿耦合色的身量高些的是几房的?”
廷珑几个在下面听就知道说的是清芬,清芬也红了脸,悄悄做手势给她们,廷珑几个就轻轻收起钓竿,蹑手蹑脚的躲在假山下面开的一个放东西的门洞里。
就听另有人笑道:“莫不是惦记你家权哥儿的婚事?那个却不行了,说是已经许了庆安侯家里。”
问的就诧异道:“庆安侯家里几位公子不都结亲了吗?”
另一个就道:“还有个庶出的儿子,他家光嫡亲的就五六个,旁人多不大知道,听说是不大受家里宠爱的。”
廷珑就见清芬脸上红的要滴下血来,伸出手去握她胳膊。
又听上面两个人说:“姚家这一辈还有两个姑娘没下定,一个十四一个十一,今天一见都是不错的。
那个身量未开的是二房的,现二房奶奶方维仪管着家,可惜二房没有功名,也不能袭爵,三房的那个大些,小小年纪已是通身的气派,她老子又做着粮道,怕是不易求。”
问的那个就叹道:“十四这个还罢了,十一的小了些,我们权哥如今十六,怕人家嫌大了些。”
又问:“还有个身量小些的穿鹅黄的是谁家的孩子,我瞧着怪伶俐的?”
廷珑听说到自己更把耳朵立了起来。
就听那知情的说:“那个穿鹅黄的却是礼部侍郎张英府上的小姐,她娘就是姚孙森的嫡亲闺女,家中现养着两位哥儿和这一位小姐。
大公子已经成家,聘的就是前朝何阁老那一脉的小姐——他们原是同乡,又是老亲。
二公子今年才十四,听说极聪明勤奋,其他倒不清楚。
这一位小姐我却很知道——现在我们家诊脉的太医就是常在他家走动的——长的虽好,可惜却是个娇弱的,从来把药当饭吃的主,这两年说是养好了,我心说到底还是胎里带的弱症怕有些不齐全。
再有,他家还有一样好处,府里都不纳妾的,张老爷如此,他们家大公子也是一样,原先身边连丫头也没有一个,都是小厮服侍。
说来你家香玉不是没说人家,要是能聘给这样的人家做媳妇儿正经是门好亲呢,省了多少闲气。
他家老爷现做着礼部侍郎,又管着詹事府,将来太子继了位,那就是帝王师,再尊贵不过了,但有一点,若是聘他家的姑娘就不美了,到底独了些,咱们这样的人家哪个眼前没有几个妾,落到她眼里怕是要家宅不宁……”
清芬几个在下面听他们说话都气的脸红,清芷就在地上捡了个拳头大的石块,奋力掷到那潭水里,果然上面声音立刻住了,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脚步声往远处走去。
三人又躲了一会儿,才从石洞子里出来,沿着寒潭走绕远过了荷塘才慢慢的往三房园子里去了。
清芷进了屋就骂道:“听她们这起烂了舌头的胡乱嚼舌根呢。”
到底叫小丫头去打听刚才去寒潭上小亭坐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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