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曾经研究过他的牌章打法,最后无奈的发现无解。
牌品见人品,牌章也可以看得出一点做人的风格。
但是燕泽这个风格,实在看不懂。
至于性格,就更不用说燕泽经常笑的人畜无害温顺善良然后把对手打到整场一分不得的惨烈下场了。
郝萌从燕泽的牌章中读出来的,是危险。
从他这人性格方面读出来的,是阴险。
既然都是险,最好还是不要多招惹。
而且真要对上燕泽,他也没有自信,只能庆幸他进雀坛的时候燕泽已经退役了,大家没有交手过,这是遗憾,也是幸运。
现在莫名其妙,要跟燕泽的弟弟成为教练和老板的关系?太近了不好不好。
“你摇头干什么?”
燕阳奇怪的看着他。
郝萌的动作戛然而止,他道:“其实我麻将打的真的不太好,做教练的话……”
“可以。”
郝萌的话被打断了,郑太走了过来,他道:“这位就是我的老师,我的监护人,不用怀疑,他是麻雀高手,去你的俱乐部挂名,绝对只有好处。”
郝萌怒视着他。
“那就这样好了,等下带你们去填个资料。
还有这位小朋友,附赠你一个会员吧,没事儿可以来玩玩。”
轻而易举的就把郝萌的意见给越过了。
这似乎是一个非常好的解决办法,主要是郑太小主子满意了,燕阳大少爷也满意了,皆大欢喜。
郝萌挣扎无果,主要是身无分文,只能垂头丧气的先答应下来,想着等下个月郑太比赛完了就跑路,就先当两个月教练,也许还能打听到蒋桦的行踪。
等郝萌一行人离开病房后,燕泽问:“你把他们收进来干什么?”
“下个月麻雀新秀赛,我们俱乐部没什么新人进来。”
燕阳愁眉苦脸道:“我看那小孩打的不错,估计他师父也不差,问了也不是职业圈里的,给我俱乐部凑个报名人数。
我可不想这次又被耿云笑。”
燕泽随手捡了个苹果握在手里,抛起又接住,问:“还没死心?业余选手打比赛难度太高,我建议你换个方向。”
“不换!
我就喜欢民间派。”
燕阳白了一眼他哥:“你们学院派最好不要看不起民间派,当初你退役后,那些人还不是被丁垣打的哭着找妈妈。
今年丁垣没了,圈子里又是学院派一边独大,想想真是郁闷。”
“不是还有你吗?”
“当然有我!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