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两个雨夜屠夫并没有恻隐之心,他也不是什么绝色美女,淋个雨就有人来怜香惜玉,二人推搡着他往一个巷子里走。
走到一处旧工厂面前,其中一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工厂的卷帘门“唰”
的一下被人拉开了,一个小个子青年叼着根烟,汲拉着个拖鞋在里面看着他们。
“走!”
两位屠夫扯着他往里走,叼着烟的小个子又把卷帘门给关上了。
外面狂风暴雨气温很低,偌大的工厂竟然一点儿也不冷,特别闷热。
工厂好像是个废了的老糖果厂,里面分了几层楼,但无一例外,人声鼎沸,灯火辉煌,别有洞天。
这是个地下赌场。
但格调不怎么高,否则也就不会找了个老旧的废工厂来做场子。
一进去,脚臭味、烟味还有泡面的味道混在一起,差点让丁垣呕出来。
多少年没闻到这熟悉的味道了,还是原来的配方,踏实。
长桌子搭的很密,人群更密,多是穿着背心裤衩的男人,蓬头后面的围在一起,手边一堆砝码,面色兴奋的跟着人群吼。
少有人看见丁垣穿个裤衩过来,诧异的看他一眼,不过很快又被面前的赌局吸引了目光。
丁垣有点好奇的想多看一眼,就被屠夫们不耐烦的推搡着往二楼走。
二楼是“雅座”
,“噼里啪啦”
的麻将声听得丁垣精神一振。
屠夫们径自带他走过一排,走到最后一间,猛地将他推了进去。
丁垣被这一推,险些跪下,等站直身子,才看清楚,这一间“雅座”
,修的像是个办公室。
长的皮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尖嘴猴腮,身材瘦小,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穿着睡袍的猴子,脖子上戴着一串骷髅项链,手里搂着个红头发的浓妆美女,很有暴发户的风范。
皮沙发旁边还有个人,大热的天穿着劣质的衬衣西裤,出了一脑门汗。
“钱带来了?”
沙发上的暴发户慢悠悠道。
丁垣:“没钱。”
“没钱?”
旁边的衬衣男大惊失色,道:“郝萌,你敢耍雷哥?”
丁垣:“……”
为什么大家都要夸他好萌?
“没钱就算了。”
叫雷哥的男人笑着摆了摆手,他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口音,道:“有胆子的年轻人,我欣赏,这样吧,留下两只手,以后就在这场子里干,怎么样?”
为什么赌场里的人动不动就喜欢砍人家的手?几十年前是这样,几十年后也是这样。
丁垣道:“不好意思雷哥,我是个木匠,我们手艺人没手吃不成饭的,手还是不留了吧?”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