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妮卡半个屁股坐着,就连吃饭都是懒洋洋的,一副无欲无求看淡世界的样子,有点生无可恋。
郝萌也往厨房走,一边走一边跟燕泽说:“不是说泰迪那啥都挺旺盛的?最喜欢嗯那啥,怎么你家一副老大爷样子?”
燕泽道:“我们家狗是禁欲系。”
郝萌沉默了一下,问:“这么有个性,为什么?”
燕泽:“家教严。”
“我……”
郝萌道:“你们家狗是禁欲系,那你呢?”
燕泽背对着郝萌,把手上的勺子一搁,微笑着问:“你要试一下吗?”
“不用了。”
郝萌回头就走,“你们家洗手间有备用牙刷吧?我去洗漱一下。”
等他出来的时候,燕泽已经关了火,粥熬好了。
他把两碗粥摆好,让郝萌坐下吃。
粥熬得又软又稠,加了荷叶有种清香,宿醉过后起来还挺合适吃。
郝萌没想到燕泽竟然这么有烟火气,还会做饭。
他想了想,还是问了想问的问题,他问:“你之前说你买的那副玉麻将,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师兄的?还有我师父的名字,你怎么知道?”
燕泽看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你。”
好!
烦!
这种时候装神秘,郝萌的心像百爪挠心,燕泽知道玉麻将是自己的,那他是在买之前就知道了还是买之后才知道的?但无论他怎么追问,燕泽就是滴水不漏,死也不松口。
无奈,郝萌只得放弃了。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就试探的问:“你对我师兄怎么看?”
燕泽有点莫名其妙,道:“什么怎么看?”
郝萌开口:“我师兄是冤枉的,他没有杀人。”
停了停,他才继续道:“我很了解师兄,他进职业圈当时也是事出突然,为了争名谋杀田庆福,根本不可能。”
没有杀人,这四个字他说过无数次,可惜没有人相信他,除了蒋桦以外。
可他又觉得,应该让燕泽也了解这件事。
燕泽“嗯”
了一声,道:“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你也不相信我师兄?”
郝萌道:“其实我这一次参加新秀赛,也想私下里调查一下这件事。
但确实没什么头绪。”
燕泽放下筷子,他看向郝萌:“你怀疑红鹰赛队?闫昆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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