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极度少见的事情,却并非没有可能。
仆人相信达达利亚清楚这点,毕竟他当初可是离家出走一次就坠入深渊里。
可是达达利亚的反应和仆人设想的完全不同。
“深渊的裂口不可能凭空出现。”
达达利亚在深渊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对那里的特性非常了解。
对于达达利亚的话,仆人没有反驳,她只是转头看向富人潘塔罗涅。
察觉到仆人落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潘塔罗涅揉了揉眉心,在这场会议里,他脸上不复往日的笑容。
达达利亚看着他这样子,当即猜个七七八八。
那个死域与博士的某些实验有关系,潘塔罗涅和博士走得近,知道一些内幕。
就在达达利亚要问博士在哪里时,潘塔罗涅问起另一件事,“公子,你还记得六席吗?”
“六席?”
达达利亚楞了一下,他觉得这件事不应该在这时候讨论。
可是下一秒他发现不对劲,六席空缺了几百年,这太反常了。
之前他在外面出任务没有细想过,被潘塔罗涅问过后他一经回忆,当即发觉出哪里不对。
潘塔罗涅没有给达达利亚质疑的机会,他讲出另一件事,“伊戈尔在失踪前曾与旅行者前往净善宫,而疑似把自身抹除的第六席,目前有迹象表明,他已投奔小吉祥草王。”
听到这里,达达利亚有些不解,第六席抹除自身的存在和伊戈尔有什么联系?但这次他竟然很快读出潘塔罗涅的潜台词,也许那个第六席和伊戈尔真的有联系。
众所周知,净善宫是小吉祥草王的居所,曾被须弥教令院的贤者当做软禁她的地方。
在小吉祥草王重新掌权后,那里也没有废弃。
伊戈尔与旅行者一起去净善宫很可能是去见小吉祥草王,并通过他们得到得到了关于第六席的情报。
可是这又和伊戈尔失踪又会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是他也跟着投奔小吉祥草王,这场失踪是对叛逃的伪装。
达达利亚觉得如果潘塔罗涅是怀疑伊戈尔,那可太过分了。
一眼看出达达利亚误会了什么,潘塔罗涅倒也不介意,至少那证明达达利亚有了大致的判断。
想到这点,潘塔罗涅言简意赅的告知达达利亚,“博士仅剩的切片试图通过伊戈尔得到与第六席有关的情报。”
“你怎么知道?”
达达利亚下意识的反问。
面对这个问题,潘塔罗涅用一种轻描淡写的口吻回答,“我与博士有合作。”
真是因此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潘塔罗涅不是没有预料到博士的切片会使用小手段,他没有的是对方会在路上动手。
这可太肆意妄为。
越发的放到不满,潘塔罗涅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等会议结束他会和博士的本体好好谈一谈。
“所以博士的切片想要逼出来那个第六席,才做出这些事。”
达达利亚的总结令潘塔罗涅回神,这时候他不得不佩服这位最年轻执行官的直觉。
可惜这不是什么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
颇为疲惫的在心底发出叹息,潘塔罗涅很想知道第六席到底与伊戈尔是什么关系,博士的切片又为何认定,对伊戈尔动手能引出来第六席。
亦或者说博士的切片不只是想引出第六席,他更想做一场实验,看看伊戈尔的消失会对关注他的神与人引起何种的波澜。
不知不觉中,潘塔罗涅萌生出怨恨,在得知钟离就是岩神后,他的心态变化了不少,对岩神的不满也降低了很多。
可今日他忽然又产生了名为怨与恨的情绪。
但很快他意识到,就算是没有钟离这个变量,博士的切片也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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