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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奉南便是京州的督军,爱财渔色,胸无大志。
这许多年,若不是沈伯允为他南征北战守住这十几座城,京州军早就换了姓了。
沈仲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他,面色讪讪,握着酒杯不语。
沈伯允笑了笑:“不说这些……看你这模样,跟婉初又置气了?”
“一点小误会。
下午陪梁小姐吃饭,不巧被婉初撞上。
我当时又没解释清楚,倒让她误会更深。
这会子估计气得不轻。”
说完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梁小姐人如何?”
“直爽大方。”
沈伯允点点头,随即又笑了笑:“你们还真是小儿女心性。
只是,为兄有些话总是要说的,虽然你不爱听。
婉初自是难得佳人,或许会是个好妻子,但不会是个好督军夫人……”
“大哥,你知道我志不在此。”
沈仲凌早已表明态度,他也自知不是横扫千军杀伐千里的狠辣角色。
“倘若大哥健全,又怎么会逼你去做不爱做的事情?这乱世里,若不能自强,便只有被吞噬。
普通人尚且可以寻些生计,平淡此生;可咱们若败了,那就是死。”
沈伯允仰首又是一杯,小酒坛里的酒眼看就要见底。
是的,倘若当年不是他调皮顽劣,大哥也不会为了他被截断两条腿。
说来说去,他欠兄长太多。
他虽然对军务、政治都不甚感兴趣,但也是秉性聪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京州军金玉其外,早就败絮其中。
在这乱世里,枭雄迭起,若不求联合以自强,便只能做一棵会审时度势的墙头草。
见他神色黯然,沈伯允却又笑了:“仲凌你不用内疚。
无论是谁,当时我都会去救的。
相信当时你在我的立场,你也会毫不犹豫去救大哥的。
其实,残了倒有残了的好处,人在逆境之时便容易看清人心。”
说完一阵沉默。
沈仲凌知道他又想起当年的未婚妻。
那时候他尚年幼,虽不明细节,但也知兄长被截断双腿后,那位小姐便退婚了。
沈伯允本不愿再谈婚事,但身边总要有个照料的人,于是才在乡下选了个女人。
虽然沈伯允待唐绣文很是客气,但终归也只有客气而已。
沈仲凌想到此处,也是长叹一声:“通州那边怎么样了?”
“军心不稳,有人四处散播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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