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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愣了下,心也跟着一紧,怕被姚洲识破。
好在佣人正巧进来送汤,林恩借这个间隙平了平呼吸,说,“就算有,你也都看穿了。”
强行否认或撇清只会让姚洲生疑,林恩没那么做。
他半真半假地承认下来,以别的由头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姚洲对他的确是有耐心的,换成别人这样,姚洲多一分钟都懒得聊。
他把醒酒汤碗端起来喝了两口,又把碗放下,这份醒酒汤是林恩熬的,姚洲尝出来了,只有林恩熬这种汤时喜欢放青梅佐味。
“说来听听。”
姚洲缓着声,让他自己交待。
林恩沉吟了下,试探着开口,“......林崇基已经死了,林家其余的人能不能不追究了?”
这本来不是林恩这两日着意讨好姚洲的缘由,但既然姚洲问起,林恩还是想抓着机会讨一个姚洲的态度。
这事只有他说了管用。
姚洲不动声色,看了林恩片刻。
林恩到底是有几分怕他,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没那么淡然了。
姚洲没松口,不说追究也不说不追究,林恩揣摩着意思,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表现出足够乖巧的求人姿态,姚洲对此不满意。
林恩睨了一眼茶几上放着的醒酒汤,心思一动,捻起了那颗飘着汤上的青梅,衔在自己唇间。
他两手撑着沙发,向前倾身,就在他快要把梅子喂给姚洲时,被Alpha扣住了脸颊,把他从跟前带开了一点。
姚洲可能是给他这种生涩的勾引方式惹笑了,觉得他做得不伦不类,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一丝笑意,说,“小少爷,用不着学这种引诱人的招术。”
顿了顿,姚洲盯着林恩咬着青梅的嘴唇,说完了后半句话,“你就是什么也不做,就是站在那儿,我也想办了你。”
不等林恩反应过来,姚洲掌着他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主动吃掉了林恩唇间的那颗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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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连过了几个晚上,姚洲都是搂着林恩睡的。
如林恩所愿,他也把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对林恩做了个遍。
林家在过去两个月里遭遇的连番厄运似乎也熬到头了。
廉政部门的人员结束了对林崇基贿选证据的搜集,陆续从林宅撤离,尽管林家还涉及到一些补缴税款的处罚,但名下的几间公司仍在勉力运转。
林崇基还有两名婚生子女,依照遗嘱继承了他的产业,一场风波随着林崇基的离世渐渐有了平息的态势。
这时候距离林恩的手术只剩最后三天了,林恩有个医院的预约,秦医生要在术前对他的腺体做一次检查,确保手术顺利进行。
林恩没想到姚洲还记着这事,这次预约是一个多月前定下的,他以为姚洲早该忘了。
体检这天早上姚洲留在家里,陪林恩吃了早餐,两人一同坐上去往医院的车。
一路上林恩话尤其少,心里忐忑,这些天他任由腺体发热生疼,背着姚洲每日吃两三次止痛片,到了医生那里不知道会不会被揭穿。
这次的术前检查需要去往不同的楼层验血拍片,姚洲没让手下代劳,全程陪着林恩,包括拿化验单这些都是姚洲亲自去取的。
秦医生走出办公室迎接他们,先是堆着笑和姚洲攀谈,等把CT片看了一遍,秦医生推了推眼镜,从CT片里抬起头来,斟字酌句地对姚洲说,“姚先生,您把人从医院接走以后,是不是每天住在一起?”
姚洲听出端倪,皱了皱眉,“怎么?”
秦医生一下心领神会,给姚洲解释,“CT照出来的情况不是很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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